南宫阿贵和宋有计坐在书房内默默喝茶。宋有计一脸焦急,数次欲言又止。反观南宫阿贵却是一脸平静,似乎胸有成竹。
“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吧?”宋有计终究还是忍不住说话了。
“嗯,汪青出去多久了?”南宫阿贵放下茶杯问道。
“一个时辰只多不少了。”宋有计皱眉说道。
“哦?这样?”南宫阿贵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不至于这么久啊...”话没说完却抬眼望向房间的一处。
离地五尺的半空中出现一丝涟漪,随着涟漪扩散一只巴掌大小的‘纸鹤’呈现在南宫阿贵和宋有计眼前。没有一丝怠慢南宫阿贵迅速站起抬手向纸鹤招了招。
纸鹤被南宫阿贵拆开以后一张略有皱褶的普通黄纸呈现在他眼前,一行小字跃然纸上。
“刘基已至,欲夺神农之后;速撤...”落款是一只迷你‘仙鹤’,仙鹤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就在南宫阿贵读完黄纸上的字迹之后,黄纸上窜起一丝火苗,顷刻间将黄纸燃成灰烬。
南宫阿贵神情大变,回头望向欲要开口询问的宋有计:“带上他们两个,快撤...”
罗华神色平静,头也不回的问道:“如何?”
一名年约二十,身材略微肥胖的青年单膝跪倒在罗华身后。青年望着罗华的背影充满崇敬,语气更是恭敬的回答道:“回监察使大人,从药房走出的那名意图图谋不轨的者,属下已经将其击杀;处理完那人的尸首后属下意欲返回,却不想少爷现身...”
“哦?遇到少爷了?你小子福源深厚啊!呵呵。”说着话罗华回过头微笑望着小胖子:“做得好,黄杰!”
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语一边将清儿放在了车后座上,良涛认为小丫头显然是被吓到了。
“这车?”清儿那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良人。
“嗯,是咱们家的,咱们的家业大得很呢,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良涛笑了笑说道:“眼下咱们先去接远儿和静儿。”
“远儿?静儿?他们没事吧?”清儿终于恢复了一丝灵动。
“开车!”良涛朝着驾驶座的明月喝道。说完又看向清儿:“放心,应该没事,那个阿贵是一个侯爵以上修炼者,对你和远儿静儿应该有所图谋,或许图谋甚大。”
“修炼者我知道!”清儿扑闪着大眼睛望着良人。
明月发动汽车,回了回头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少爷,罗华发来消息,阿贵等人已经离开药铺,远儿和静儿在他们手上;一干人等乘坐数量越野往南方而去,走的似乎很急,目前已行至城边,他已经率人跟了上去...”
“令罗华拦下他们,我们也加快速度追上!”良涛打断明月的话,见到车已提速又温柔的看向清儿:“来,听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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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老房子,神农烈负手立在院中。一道破空之声响起,他的面前出现一只黄纸做成的纸鹤。神农烈拆开纸鹤一行小字跃然纸上:“相见不如不见,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切好自为之...”
神农烈松开手上燃烧着的黄纸,一阵山风吹来黄纸燃尽化为虚无。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神农烈目光所及之处一行数人正在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今日就让老夫放手一搏;和你们清算新仇旧恨吧。”打量着由远及近的一行人,神农烈的脸上爆发出滔天战意。
静心阁三楼,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只有释永刚和彩蝶相对而坐。释永刚神色平静,反观彩蝶却是神色苍白、气息不稳,似乎是伤了元气。
“若我所料不错,今晚子时敌至、战起,咳咳...”彩蝶尚未说完便咳嗽起来,她慌忙以丝巾掩口。终于,咳嗽停止,再看向丝巾处,赫然是一团殷红。
释永刚起身平静的望着彩蝶:“你切暂停推算回房静养,今晚的战斗你就不要参加了;记住,这是本座以总监察使的身份向你下达的命令!”话音落下,释永刚已走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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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越野车疾驰在数米宽的柏油马路上,由于道路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颠簸不平。道路两边群山起伏,树木郁郁葱葱。
第一辆车的后座上远儿和静儿并排坐在一起。静儿很怕,不知道阿贵叔叔会将他们带去哪里。就在出发前,静儿还在打量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姐姐哥哥和自己的合影。阿贵叔叔进房之后就急忙催促,慌忙间静儿将照片塞进了怀里。小小年纪的静儿有一种感觉:从今天起,他们的生活将会变得不同以往。
“嗯?”坐在副驾驶位的南宫阿贵盯着后视镜思索了片刻,随后冷哼一声朝着驾驶车辆的青年道:“有人跟踪,打方向,拐进山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