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已经没有那么多戾气,说话的时候也不再故意耍酷,甚至会调侃自己,看到屏幕上有人说他变了,他还笑着挑了挑眉:
“21岁的祁晏已经不是20岁的祁晏,不是19岁的祁晏,我悄悄的成长,惊艳到你们了吧?”
“来,看看这个茶室,还有这边的红酒柜,不知道这些红酒贵不贵,上面的字我又不认识,不过这个法语Bordeaux-Lafitte-Groupe–France我认识,发音有点土,想笑就笑,反正我又听不到。”
看着屏幕上一串一串的“哈哈哈”,祁晏自己乐了:
“有口音怎么了?我是华国人,说不好外语不丢脸,反正全世界说华国语的人最多,到哪里都有老乡。”
用最土味的方法介绍了酒店套房,祁晏拿出随身带着的琴包,从里面把吉他拿出来,表情严肃了许多:
“该干正经事了,我要宣传我的新歌,还没听过的小伙伴们怎么好意思哈哈哈?哦?都听过了?好听,我也觉得好听。”
“既然都听过了,我就先唱两首没有录入专辑的歌,也是我自己写的,先来一首《听见夏天》……”
唱了两首之后,祁晏把节奏拉回来了:
“300多万人进了直播间,这么好的时间我不宣传一下新歌有点对不起我的本职工作,下面就清唱一下主打歌,没有陆老师的二胡了,给你们试试另一种感觉。”
祁晏自弹自唱,声音有点哑,但环境安静,显得整首歌无比干净,果然是另一种感觉。
有的阿婆主做了录像和剪辑,很快放到微博上,又给祁晏送了一把火。
宣柠在家里,一边吃酸梅一边看,满意极了:
“这小崽子不给我惹事,还是挺好养的!”
棠姜在旁边撸猫:
“小狼狗嘛,多给他喜欢的肉吃,没有喂不熟的,傻狗大款你说是不是?”
站在宣柠腿边的大款嗷呜一声,眼睛依旧滴溜溜的盯着茶几上的酸梅,馋的口水都掉了下来,又把爪子搭上茶几,意思意思地指了指酸梅。
“你也怀孕了?”
宣柠还真的拿了一颗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