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开车来到定点的位置,捏住鼻子:
“卧槽,幸好不是绑在养鸡养鸭场,否则都下不了车。”
塑料厂散发的味道非常刺鼻,宣柠被刺的眼泛水光,捂着鼻子打了两个喷嚏,闷闷地说:
“我不能随便就山体滑坡,自家的崽儿总得救一下,你守车,我进去看看。”
不等齐鸣反驳,她已经变成布偶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刺激性气味浓烈的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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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冬星醒来的三秒后,差点原地去世,强烈的气味激的他眼泪哗哗,鼻子发痒。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横向冲来一辆皮卡,像只黑熊似的冲过来,哐当一声他就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呢,一个喷过乙醚的毛巾捂到脸上,然后他就断片了。
“老大,这人醒了!”
有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踢了踢纪冬星的头,高兴地说:
“命挺大的,致死的乙醚浓度,他居然没死。”
纪冬星眼泪横流,不仅仅是化学刺激,还有心灵刺激:
原来是想弄死我,而我活着只是个意外。
这人又踢了踢他屁.股:
“他真的那么值钱吗?别被骗了吧?”
一个初春就穿老背心的壮汉,像是他们的老大,在一边擤鼻涕:
“哪个沙比找这个地方?生意还没做成自己就要团灭了!”
有个小弟嗒的一下拧开头顶的大吊扇:“吹一吹,吹吹就不难闻了!”
另一个小弟说:“玛德!这气味会致癌吧?我还没结婚我不想死!”
老大抽了一张纸,又狠狠擦了一下鼻子:
“死个屁死,吸一晚上就致癌?那是你家基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