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烛之所以答应夜戏后吃宵夜,主要还是想盯着某小白脸,怕他哧溜一下又去勾搭宣柠。
盯紧看紧,百战不殆。
所以点单的时候,他无精打采随便指了指:
“就这几个吧,我不怎么吃烧烤,吃一嘴调味料有什么意思?”
纪冬星就像小人鱼,要把珍藏的最好看的珍珠进献给王子一样,热情洋溢地安利:
“陆老师您信我一次,真的超好吃的!”
“烧烤致癌,你真不嫌命长!”
“肉不烤焦没事的!”
纪冬星双眼亮晶晶的,唇红齿白,笑起来足够领一枚校草徽章,解下围巾开始科普:
“您想啊,最赚钱的方法都是从法律边缘找到的,那最好的东西肯定也是在生死边缘,烧烤有风险,偶尔吃一吃很享受的。”
陆南烛嫌弃地皱了皱眉心,显然不赞同这话,等到先烤好的肉串,掌中宝,鸡皮送上来,他在纪冬星极力推销下尝了一串牛肉,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抿着薄唇,他又拿了一签。
纪冬星看他一脸“卧槽有毒”的表情,心都凉了半截,哆哆嗦嗦地说:
“要……要不炒……炒一盘花蛤,不吃这个了……”
“为什么不吃?”陆南烛咬着签子,含糊不清:“吃啊!你怎么不吃?”
纪冬星双手拿着一串,心里摸不着北:“您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陆南烛一边嫌弃一边吃,吃了十几个签子之后,他指了指门口的冰箱:
“啤酒能喝吗?去拿两瓶过来!”
纪冬星莫名的有种和爸爸吃饭的感觉,屁颠颠的跑去开了两瓶,本来要往杯子里面倒,陆南烛却仰起脖子对瓶吹。
一口气吹了半瓶,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