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柠是傍晚不对劲的,家里给她打了镇定剂,两个小时就失效,最后没有办法,将近半夜把人给送了过来。
低烧好几个小时,宣柠连自己都不太能记得,只是闻到陆南烛身上的味道,直接扑向他,掌握了主动权。
一回生二回熟,如今的吻技比一个月前突飞猛进,她亲的很强势,不管是姿态还是声音,都显得性感又刺激。
她扯着陆南烛的衣襟,将他狠狠地带向自己,让他臣服。
陆南烛回应的很温柔,悄没声息地卸下宣柠的攻势,渐渐夺回了主动权,甚至拉下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固定在组合柜上。
一吻结束,黑漆漆的屋子里,两个人对视着,彼此粗喘的气息都喷在对方脸上,增添更多的挑逗和渴望。
陆南烛用拇指擦着宣柠的下唇,轻笑着问:
“嘴上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身体却很诚实的投怀送抱,小妖精,你到底在玩什么套路?”
宣柠神志不清了,隐约知道这个人是陆南烛,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见他菲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又勾住他的后颈,仰头亲了上去。
“卧槽……”
陆南烛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终究还是托住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依着他夜视的眼睛走向卧室,用脚带上了门。
很快,房间就传出床头撞上墙壁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不定时的响起……
面对心上人热情似火的送货上门,陆南烛一边愉快的享受,一边痛苦地请假。
安姐夺命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陆南烛正将宣柠正面朝下按在枕头上这样那样,接电话的时候努力调整自己的喘息:
“请假,一定要请假,派挖掘机都挖不起来我的那种!”
“你在做什么?”安姐听出了不对劲:
“大早上的你在做什么?!”
陆南烛很诚实:“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