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存在不存在？”
“我的轮回是真的还是假的？”
由于掌握了圣境生灵才有的玄妙，无涯无距，夏言的速度很快，根本不能以常理来度之，他也算是初次体悟到了为什么会有一种圣人之下皆蝼蚁的说法。
因为圣境生灵已经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如果只是单纯的用肉身强度，还有法力来讲。
那就显得太过于小瞧圣境圣灵了。
圣境生灵之所以屹立于诸天万界的巅峰，是因为其具备着大罗金仙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玄妙。
此时此刻，夏言一步就可以跨出5万里的距离！
仅仅是迈出去一步而已，下一刻，当夏言的脚掌自然而然落地的时候，他人就出现在了5万里外的地域。
凡是夏言的神识能够到达的范围，那么只要夏言想，他将能够出现在方圆5万里的任何地方。
“无涯无距的玄妙，受限于神识的范围。”
那一刻，夏言了然于心。
而后，他继续走着，原本需要飞很久的距离，在夏言的感知中，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里，迈出去了几步远，他便来到了白玉京所在地。
那座像极了剑锋的巍峨高山上，山巅处的一颗老松柏下，吴燮正在盘膝打坐着。
察觉到了身边人后，吴燮缓缓睁开了眼睛，扭头向着夏言露齿一笑。
“师弟你的进展神速，简直是让我这当师兄的都有些看不懂了。”
“这是无涯无距嘛？圣境玄妙的一种，便是连师兄我这位正儿八经的圣人也都还没有掌握，师弟你却是以大罗金仙的层次就学会了，不得不说，再过一段时间，也许师兄我也就只有比你年纪大能拿得出手了。”吴燮感慨着。
“师兄，你说咱们的创教师祖是不是在五千年左右时候创立的白玉京？”
“嗯？”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师弟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吴燮疑惑道。
夏言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白玉京的根本是我收走的九荒塔。”
“原来十二楼叫做九荒塔……”吴燮呢喃了一声。
“师兄，你觉得万物众生真的有轮回吗？或者说我我会不会也有轮回？”
“现在的我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有了九次轮回的可能性，那么我是否影响了过去还是未来？亦或是全部都影响了？”
夏言说的话有些玄乎，吴燮愣了愣，眨了眨眼睛。
他很想说，小师弟，你这不是在为难师兄我吗，我咋能知道啊，我要是能知道这玩野，我不就是天道了吗？还需要在这苦思冥想，天天悲催的修炼啊？
下一刻，吴燮便摇了摇头，不懂就是不懂，度娘也搜不到，那就要说不懂，可不敢揣着糊涂装明白。
“嗯……说实话，师兄也给不了你答案，还得你自己去找，师兄我只能说，我们的世界很大，正如当初你只在地球上的时候，你根本看不到现在的大世界，对于地球的描述，也只是从各种教科书上得到的知识。”
“真真假假，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说的准呢。”
“多谢师兄了。”闻言，夏言忽然一笑。
随即，他便迈出了一步，整个人极为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吴燮摸了摸鼻头，望着那面前的云海雾气，面色古怪的自言自语道：“师弟这是在寻思什么呢？莫非是跟创教师祖有关？在那裂缝中，他发现了一些什么？”
“我是不是也得去裂缝中一趟了？近日来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这天地恐怕会有大变故了。”吴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