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重九因义字当头,明确地叫兵士把他给带走。很显然,他将又一次,被人抬进“地下室”牢房。
不过,这一次的重九,就没有上次那么走运了。而那“达头大可汗”,也像是在有意刁难重九一样。不。其实,这“达头大可汗”,不是在有意刁难重九。因为,“达头大可汗”知道,重九有一身好武功。而这次重九被抓后,“达头大可汗”也无外乎,就两个计划。一是快刀斩乱麻,一刀就结束重九算了,免得“达头大可汗”,夜长梦多。其二,留住重九,让他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里。
作为“达头大可汗”来说,他也亲眼目睹过那“酷刑”的厉害,真是生不如死的一种“残酷性”折磨。然而,重九硬是挺了过来。所以,“达头大可汗”为了敬重重九,没有杀他。只是想永远留住重九,而又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然后,叫人用铁链锁住重九的双手双脚和脖子。
而第二天醒来后的“达头大可汗”,还不放心,又令人给重九,量身定做一套铁甲衣、头盔以及铁靴,然后解去铁链。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铁,足足有三百五十斤之重。这下,看他重九还怎么个跑法——
“达头大可汗”,在“地下室”望着重九说道。现在,我已经是高枕无忧了。就你这一身“铁甲”,有三百五十斤重,看你还能跑多远。正因为我“达头大可汗”,知道你重九重情重义,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没有杀你。但是,我也不会放你。我要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留在我“漠北”。
重九也望着“达头大可汗”,他没说什么。因为,此时他还能说什么呢?说了又起什么用?还不如不说。不过,重九也看得出来,这“达头大可汗”,也是重情义之人。否则,他不会出此下策。要吗?“达头大可汗”,就是在戏弄他。总之,不管是想留也好,还是戏弄也罢,都已经成为了事实。一句话,别想再走出这个“地下室”。
“达头大可汗”在临走时,吩咐兵士,好酒好菜看待。不过此人是死刑犯,必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人生的命运,有时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明明是好端端的日子,却一下子变成这般,真是万万没想到。
的确。重九万万没想到,那“达头大可汗”,既然出此下策,用这种卑鄙而又强人所难的留人方法。此时的重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暗暗叫苦。但是,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呢?倒不如,把那份后悔化作一种力量。
有好酒好菜伺候,重九也没拒绝。当然,凡事都要有了身体,才会有本钱。重九也没想那么多,简直就像裁缝丢了剪刀,就剩下尺(吃)了。所以,重九天天照吃不误——
自从重九被关进了“死牢”,其实他也并没有绝望。只是,这一身铁甲,着实不轻。而且,随着天气的转冷,使重九越来越感到寒冷。但是,这些重九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