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你一个区区外来势力,是否太过狂妄。”
被张霖直接揭露想法,这六家宗门的修士,也不羞愧,相反,看着张霖冷喝一声更有底气道。
“我等此来,瓜分领地,那是后话,在此之前,还需为惨遭灭门的玉林宗,讨个公道。”
“就是,尔等外来者,随意灭我西荒地域的势力,是否显得太过霸道,又或者,包藏祸心!”
“宗门势力,不是不可灭,自古兴衰皆有定律,可这,需事出有因!”
六家宗门的修士中,为首的三四个老者,接连发问,语气灼灼逼人,似要先从气势上,便抢占上风。
“敢问贵宗从何而来,与玉林宗有何仇怨?擅自强占,可是不将我等西荒地域的宗门,不放在眼里?”
面对六家宗门势力的发问,张霖淡淡一笑,对着其中一名老者道。
“我灭玉林宗,自然是有所仇怨,那不知贵派,与玉林宗是何关系?”
那紫袍老者闻言,淡哼一声,出言道。
“西荒之内,我等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张霖闻言,继续笑道。
“这么说,贵宗是与玉林宗,同气连枝?”
紫袍老者闻言略一沉吟,说实话,他平日里与玉林宗,自然是毫无干系,西荒的划分虽不大,但也不小,数多宗门林立,玉林宗只算中等偏下,比他的紫荒宗,还要差一些。
但思考到此行便是为了瓜分玉林宗领地,也顺便打抱不平,直言毫无干系,便显得太不尽人意。
因此,老者沉吟片刻,还是冷哼道。
“自然是同气连枝!”
“那好。”
张霖闻言,向着老者笑道。
“如此,我极道宗与玉林宗的恩怨,想必贵宗同气连枝之下,也是要承担一部分,如今不论玉林宗的恩怨,今日,道友作为继承者,是否在西荒势力讨要说法之前,先行做过一场?”
“你!”
那紫袍老者,顿时一噎,明白了张霖是给他下套。
之前他从说,灭宗之事,不是不可为,需有恩怨,本来只是场面话,反正玉林宗已经没了,谁爱怎么说怎么说。
但没想到,张霖借坡下驴,不论与玉林宗的恩怨与否,先将矛头,转到他身上。
如果按老者所说,有恩怨便可单独解决,那我与玉林宗有恩怨,同气连枝之下,你宗门是不是也要带着因果,如此,先不论六家上门,只与你一家单独解决,也算合情合理。
连削带打之下,倒是先兵后礼,只要与紫荒宗能够掰扯明白,那玉林宗的账,也算两情。
可玉林宗都没了,这还如何去对证!
并且,六家宗门联合,老者敢气势汹汹,但一家独对,他顿时怂了。
毕竟玉林宗,可是被措不及防之下,迅速灭门,谁能猜到,这外来的宗门到底有何实力,万一宗主不强,但也刚好宗主最废呢?
一旦有至强的太上,长老等,单对单,那不是先不论瓜分结果,反正他紫荒宗不论输赢,第一个亏?
“荒谬!”
紫袍老者顿时反应过来,怒斥道。
“恩怨这种事,如何可继承!他玉林宗灭了便是灭了,与我何干!”
张霖闻言,更加一笑道。
“那不与你干,你来这玉林宗遗址,到底所为何事,难不成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