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中的宝物,在金闪闪的眼中,却变得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张良就对金闪闪的土豪行为再一次在心中愤慨一次。
若是真的动用王之财宝的话,还稍微好一点儿,相比较之下,张良更担心金闪闪会直接使用乖离之剑,将这片街区都粉碎一遍。不过,说到乖离剑,张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场中屹立不动,气势严阵以待的狂战士,眼中掠过莫名的神色。
说起来的话,张良还真是对这个狂战士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呢。
让自己从一开始就感觉到十分熟悉的身形,还有那一手与自己相似的剑术,以及那和saber的誓约与胜利之剑差不多的长剑。
即使这些情报全部堆积到一起,张良也无法确定,隐藏在那身漆黑铠甲下的人,到底是谁。
拥有狂战士这样的职介,本身就不可能有多少清醒吧,张良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似乎是注意到了身旁张良的心不在焉,saber皱了皱眉:“怎么了?”
“嗯?没事。”张良收敛起自己刚才杂乱的心神,笑着看了看身旁的saber,但是他眼底却是想起了刚才和卫宫切嗣对话时的情景。凭心而论,张良对卫宫切嗣,并没有多少恶感,虽然对方跟saber的相性不合,在整个圣杯战争中恐怕都不会有多少用处。
但是,假如切嗣召唤出的英灵是和传承记述相同的“成年男性”亚瑟王的话,他也不会拒绝Servant到这个地步吧。应该会只是毫无感情、冷淡地进行最低限度必要的交涉。将本来这样就可以了结的行动贯彻为“无视”的态度,换句话说就是巨大的情绪化反应。
只不过,张良悄悄的看了看身旁的saber,神色有几分复杂,卫宫切嗣在知道了过去拔出插于岩石中契约之剑的.其实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的事实真相之后,或许就在心中涌现出了对一切关于亚瑟王的传说所无法掩饰的愤怒。
场中的狂战士试探性的攻击,并没有引起金闪闪的注意,saber的注意力有一部分放到了张良的身上,对于他偷看自己的小动作,saber无比的熟悉。
虽然分开了许久,但是张良的一个眼神,saber就领会了他的意思,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碧绿的眼眸里满是思索:“你刚才离开找谁去了。”
“卫宫切嗣。”想了想,张良没有隐瞒,直接说道,倒是不远处的尼禄诧异的看了过来,不过在看到迎风而立凛凛生威的saber之后,她不知怎么,又气呼呼的转了回去。
当然,对于尼禄的神色变化,此时的张良并没有看到。
在听到卫宫切嗣这个名字之后,saber微微一愣神:“你去找他,我不能帮到你吗?”
“呃,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他的英灵。”张良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以认真的语调说道。
saber忿忿的转过头去:“我只是想帮你,而且,那个人,似乎总是沉默着。”
作为卫宫切嗣的英灵,saber跟卫宫切嗣的接触却不多,在她的印象中,卫宫切嗣是一个总是沉默着的男人。
听到saber的话语,张良微微有些慨叹:“是啊,那个人,大概是在对你那个时代的,围绕在你身边的人们感到愤怒吧。对那些将名为‘王’的责任推到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身上的残酷的人们——”
张良的话音未落,saber就已经打断了他,张良诧异的看向她,这在两人之间,是极少出现的事情。
迎着张良诧异的目光,sabre的面上却满是坚毅的神情:“因为,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自从拔出石中剑那一刻。我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知道卫宫切嗣的心理,但是saber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屈服,她的表情依然冷静而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