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流芒恶心的瘪瘪嘴,看着那些白花花的虫子直想吐。
手鞠扑哧笑了,“它们叫沙盐虫,虽说名字里带个盐字,但身体里并不含盐份,是最顶级的调味品。”
“不是吧!它们那么恶心。”红豆惊讶的张着嘴,灰褐色的瞳仁里满是怀疑。
手鞠肯定的点点头,“沙盐虫依靠沙盐而活,有些像陆地里的蚯蚓。但它们不吃沙盐,而是吃沙盐里的杂质。沙盐虫能在身体表面分泌一层净化液,将沙盐中的杂质吸附出来,然后再一点一点吃掉,经过提纯后的沙盐能卖出很高的价格,所以沙盐虫在风之国极受欢迎,也是盐湖桂鱼的食物。”
“就是你上次给臭小子吃的那种?”红豆瞪大了眼,悄悄拉了雏田一把。
小秘书脸蛋红扑扑的转过头,又马上低了下去。
什么狗屁盐湖桂鱼,那玩意就是他瞄的春要,还是防不住的那种。
避孕的结果是什么,不成功,便成人。
不过还好,上回尽管中了大奖,但没中头奖,要不现在孩子都三岁了。再次听到这种鱼的名字,流芒气乎乎的咬紧牙关,提把鱼杆就上。
鱼杆是堪九郎来之前送的,秉承傀儡师一惯风格,黑糊糊的不怎么好看。据说是由沙椰树的荆棘所做,与海边的椰树不同,沙漠里的椰树不产椰果,叶子也很小很窄,上面光秃秃的全是刺,砍下来以后经过药物处理,柔韧性极高,许多傀儡师都喜欢用它们制造机关。
用这种荆棘制造鱼杆,完全是大材小用。可是谁在乎呢?
姐姐姐夫要去盐湖钓桂鱼,堪九郎这个做小舅子的当然得提供方便,一样好鱼具比啥玩意都管用。
弯腰忍住恶心夹起只沙盐虫,白花花的虫子跟蚕宝宝似的透明,如果不是聚成堆在那弯秋,单拿出来一个还挻漂亮的。
“对不起了,宝贝。”
手指头掐住套上鱼钩,左右撸撸袖子的流芒将鱼线甩了出去,吱悠悠扑嗵掉进了水里。
鱼钩下沉,鱼鳔上浮,黄阳木制成的鱼鳔非常抢眼,在阳光底下泛起暖暖的金泽。
“夫人们,咱们来比比谁钓的多怎样?”
“赢了有什么好处?”红豆眼睛一亮,也把自己的鱼杆甩了出去。
流芒笑的很贼,“赢的可以向输的一方提一个能办到的要求。”
“臭小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啊哈,红豆姐,我哪会打什么坏主意?”
御手洗红豆警惕的掐着腰,总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雏田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流芒赶紧把她拉进怀里,“组队,组队,两人一组,赢的向输的提要求。”
“手鞠妹妹,你说那臭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红豆眨眨眼,回头叫过了自己的好姐妹,“咱们可别上当。”
“那就不答应他好了。”手鞠抿嘴一笑。
流芒当时就不干了,“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怎么样了?”红豆小笼包似的鼓起双腮,得意的站在那掐腰,她总喜欢做这个动作,特孩子气,也特气人。
“雏田帮我拿鱼杆,我去收拾她。”一把将手里的鱼杆塞给小秘书,流芒起身扑向了红豆,“有种你别跑。”
“手鞠快来帮忙。”瞧见流芒眼里的坏笑,红豆哪有不跑的道理。
看见猎物跑路,流芒追的更欢了。
瞅着盐湖边撒欢的两人,手鞠摇摇头走到雏田身边坐下,两人一齐盯住了鱼漂。
“你还跑不跑了?”经过一番算不上激烈的追逐,流芒把红豆按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翘起,一巴掌就甩在了上面。
流芒最喜欢和红豆玩这个调调,每回都特有感觉。
红豆脸蛋红红的,两个腮邦鼓起,跟池溏里的青蛙相仿,张嘴就想咬人。
流芒啪的又甩了一巴掌,“不许动嘴。”
“臭小子,你可恶。”
“我哪可恶了?”
“你哪都可恶。”
“那我就再可恶个给你看看。”
啪,一巴掌。
啪,又一巴掌。
打上瘾的流芒高抬右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红豆的臂部弹性很好,打一下跳两下,打一下跳两下,不仅手感实足,看上去也份外自豪。
没几下红豆就被打哭了,两只眼睛泪汪汪的,怎么看也不像眼泪。
“臭小子,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流芒咬着牙,似乎在发狠,手底下的力量一点也不重,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拍,越拍越轻,后来干脆放在了上面。
红豆的脸要滴血了,屁股微微刺痛的被按在手里,又是柔又是按,止不住的鼻音不断往外跳。
发现差不多的流芒四下瞅瞅,悄摸声的就把手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