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兜的哧笑写满了全身,“承认自己无能无力并选择放弃,你把这当成认清自我?这不过是丧家之犬的自我安慰罢了,宇智波鼬,你真让我失望。”
“药师兜,难道你能办到自己所想办到的一切吗?”鼬稍稍拨高了音调,“人要学会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因为一个人不可能解决一切。我们需要同伴帮忙,用他们的能力弥补自己的不足。当然,与此同时也不能遗忘自己学会的东西。想要认清自己,就得重新认清真实的自我承认他。”
宇智波鼬说着稍稍顿了下,表情显得非常失落,还有深深的自责,“我在这一点上做的就很失败,我不光欺骗了大家,也欺骗了我自己。无法承认自我的人终究会失败,就像曾经的我那样。”
“哈哈哈,不要把事情说的那么肯定。”药师兜大笑着插过发丝,“你们对我的事情又了解多少,我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寻找自己,一直都在。”
或许是找到了相似的人诉说肺腑,或许是想在胜利之前发表下感想,药师兜并没有急于进攻。
他需要回忆,需要释放,需要在成神之前给自己虚假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我是在战场上被捡回孤儿院的。当时我脑袋受了伤,名字,身份,年龄,全都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自我。捡到我的孤儿院院长是位很温柔的女性,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头发,总是挂着叫人温暖的笑,她在我心里宛若阳光般纯洁无瑕。”
说起以往的事情,兜的表情异常怀念……
“她让我管她叫妈妈,又给我起了现在的名字,我还在那里收到了第一份礼物,那是一副头盔。”
兜自嘲的笑了笑,佐助和鼬的面色很平静,平静中带着压抑。
鼬想阻止,又想继续聆听。佐助一直都在观注他哥,也许从这家伙口中,能更加了解一下鼬吧。
“孤儿院的经费很紧张。”兜停顿片刻继续说道,语气带上了深深的自嘲,“战争时期像我这样的孩子很多,院长收留我的事情遭到了嫫嫫的反对,我是在走廊里偷偷听到的,好像我天生就是干间谍的材料。”
药师兜将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这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二份礼物,我打小视力就不好。嫫嫫问我时间,我连墙上的钟都看不清楚,是院长将它送给了我,它是我此生最宝贵的财富……当时,嫫嫫还想劝院长来着,孤儿院一点闲钱都拿不出来,我想把它还回去,院长妈妈却坚持把它留在了我的眼前。”
“这家伙也会露出真心的笑容?”佐助心里微愕,下一刻就发现兜的温和化成了寒风,犹如北极雪原万年不化的冰川。
药师兜将眼镜重新戴了回去,“我为此立志帮助院长站在她的身旁,并从她那里学会医疗忍术来医治战场上下来的忍者,好为孤儿院挣钱维持生活。原本,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可是……那个人来了。”
“佐助,你知不知道你很多事。”药师兜突然阴冷的望向佐助说道,“志村团藏是我的目标,你善自杀了他,就是对我最大的挑衅。”
“你也跟他有仇。”二助子眼角一抬。
“院长本名药师森乃宇,是曾经根部的一员。志村团藏发现土之国异动,要挟她去长期潜伏。那是个无耻至极的家伙,他根本不明白院长妈妈对孤儿院的孩子有多么重要。院长妈妈不想去,他就用我们这些孩子做威胁,声称若是不干,就断了我们的财务支援。”
“那种事情好像不归他管吧。”鼬突然插口道,“像这类事情,都应该由火影负责。”
“是啊,你说的没错。”药师兜点了点头,“要不怎么说他无耻呢?偷,偷明白吗?团藏威胁我们,要我们看好财务。瞧瞧,这就是木叶的忍者。”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