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沥沥的雨哗啦哗啦拍打着堤岸,流芒深深看了眼黑崎一护转身就走。路过露琪亚身边时,将夏梨和游子在了怀里。
女孩儿虚看到流芒离开,稍稍松了口气,望向一护的眼中慢慢露出了贪婪之色。
真是找死的小鬼,那边那个人类我打不过,你这样的正好拿来当补品。
“六年前,站在河岸旁边的那个人是你吧。”黑崎一护的声音很低,雨水打湿的刘流掩在面上,让人看不出表情。
倒悬起的虚呵呵笑着,不肯定,也不否定。
“是你杀了我妈妈。”一护又问了一句,话里用的却是肯定。
虚的笑声更奇怪了,在连绵的细雨中像夜枭一样哭泣。
“那个东西名叫GrandFissure,是个很棘手的家伙,一向喜欢隐藏本身,用头部延伸出的诱饵补获那些能够看到它的人,也就是灵魂浓度高的人类,凭此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最近五十四年中,不断有死神被其击退,战死者亦有十余,尸魂界通缉榜上排名很高。”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很好奇。”露琪亚看着流芒身上的伤口说道,“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会选择旁观,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确实。”流芒低眼扫了下身上的划痕,“按我的行事做风,确实没有放过那个家伙的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
流芒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透过露琪亚支起的塑料伞看向了天空。下雨的天空很暗,灰蒙蒙的水天一线,吐口烟雾上去越发朦胧了。
“你不了解男人,露琪亚。”
“什么?”
“那只虚是杀害黑崎真咲的凶手,身为人子,一护必须站出去战斗。”
咔嚓作响的闷雷,伴随轰隆隆的嗡响滚滚传来,正在为流芒包扎伤口的黑崎夏梨黑崎游子姐妹愣住了。
“那个怪物杀了妈妈!”
袅袅的轻烟弥漫着吐向水雾,黑崎一护在漫天狂雷中发起了冲锋。
“他太冲动了。”
高高跃起的劈斩夹杂浓浓的怨恨劈出,虚玩味的跳了起来。它跳的很高,高到一护的上挑连毛都伤不到一根。
露琪亚紧张的看着战场,身体完全由毛发构成虚,像炸了毛的海胆样飘在半空,中间透出的孔洞是那样刺眼。
“你当初的目标是我吧,我真傻。”
黑崎一护缓缓抬起劈进地面的大刀,愤恨的咬紧了牙关。
虚阴恻恻的飘在半空笑着,笑着笑着扑了下来,毛发,数不轻的毛发,如同海洋般的毛发。
“我去帮他。”
“露琪亚。”流芒轻声叫住了想要出手的搓衣板,“这次的战斗你最好不要插手。”
“浑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露琪亚焦急的吼了起来,“已经五十多年没有死神能抵挡那只虚了,一护不过是个半调子,哪能奈何得了它?”
“你明白什么叫男人么?”
一连串的问号顶向头顶,朽木家的大小姐被问住了。
“什么男人?我只知道他不行!如果这种明知道失败还要上的做法就是男人,那男人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