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流芒大鬼道长,你的自信和你的枉妄一样另人侧目。”京乐春水站在我们的祸害旁边淡然一笑,“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确认这场战斗蓝染会赢。一千多年了,已经一千多年了,尸魂界从未诞生过能够超越山老头儿的死神,就算冬狮郎也是如此。蓝染?一个狂妄的逆贼罢了,这样的人山老头儿不止处理过一个。”
春水说着盯住了流芒,“就算你对贵族再没有好感,也必须对总队长做出尊敬,这是弱者应有的自觉。”
“哈哈哈,自觉?你连越超他的念头都不敢有,还谈个屁的自觉?最强死神?”流芒被这话造乐了,“什么叫最强,你说蓝染是笑话,那你更是个笑话。最起码你口中的笑话敢向你口中的最强拨刀,而你,连刀都不敢拨。”
“京乐队长。”我们的祸害一声哧笑别开了目光,“原本我还挻佩服你的,认为你是贵族里面少有的明白人。万万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流芒说着上前一步,似乎觉得和京乐平行很是掉价,“世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最强,一山还有一山高,不敢超越前人的人只有在原地踏步。在某种程度上讲,你们远远不如蓝染,不如你们口中的叛逆。最起码,他敢!”
“那咱们就看看吧。”京乐春水有心反驳流芒的话,又不知道从哪开口,贵族们的脸色又青又白的全没了血色。
狂风呼啸,被烈焰升腾烧灼的空气,扭曲的一浪塞过一浪,蓝染突然一脚逼退了山本老头儿。
“总队长,这种无聊的把戏就不要再用来浪费时间了,向我全力轰击吧。”大忽悠一把扯下了破烂的外袍,露出一身大理石般的肌肉,纹理清晰,线条流畅,额前不断飘舞的浏海,将面容衬托的格外不羁。两胸之间略微靠下的崩玉,不停闪烁着迷幻的蓝光。
“轰死我,或者让我变得更强。来,让我们来验证一下,究竟谁的路才能走的更远。”
“大逆之徒,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山本老头儿气怒的睁开双目,慑人的杀气连天空都要为之变色。
一脚踏出地火升腾,两脚踏出熔岩爆发,大忽悠不闪不避的站在那里,双臂大开,仿佛是在朝圣。
他真要硬接山老头儿的攻击?他到底想干什么?
京乐春水不明白,
假面破面们也不明白,
唯一明白的,只有我们的祸害流芒。
蓝染是一个真正的狠人,他甚至可以惯以一系列旁人难以企及的名头,譬如演说家,书法家,阴谋家,野心家等等等等,就好像拥有无数个面孔。
以往,蓝染都藏身幕后,做着这样那样的算计。
但现在,他站出来了,不仅站出来了,还在这种场合,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直面尸魂界最强死神。
是什么给了他这份信心?
流芒不清楚,我们的祸害只知道,他确实值得人敬佩。
无数烈焰拨地而起,数十柄烈焰长刀缓缓冒出,山老头两手虚握,一点一点举向了头顶,仿佛有千钧在手,万担加身。
“蓝染死定了。”
京乐春水自信满满的稍了眼流芒,这么多火焰长刀,每一把都相信于一记九十六号破道,大忽悠纵是再强也必死无疑。
“叛逆,去向灰烬忏悔吧。”
一刀千斩·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