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大人,局长大人您不能这样,局长大人您不能这样啊。”
“不能这样,我还不能那样呢?”
面对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流芒采取了杀鸡警猴的手段,当肥肥胖胖的上水流家主被喝了两斤烈性椿药的公猪扑倒时,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瞧瞧,这就叫手段。
有时候看到的,比亲身感觉到的还恐怖。
上水流家主的每一声惨叫,每一声哀号,都仿佛钢针般扎进了众大臣的胸口。
哦天呐,我们不要这样。
哦天呐,谁来救救我们。
“来吧,告诉我你们的钱都藏哪了,指着天上那摊粑粑发誓,拿到钱以后,我肯定会放过你们的。”
“局长大人,您真能放过我们?”
“那是当然,我都指着天使发誓了你们还不相信?”
信?谁信啊?
“你们不相信我?”
“不敢。”众大臣跟筛糠似的哆嗦着,眼神异常飘忽。
流芒对他们劝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这么执着呢?”
“说,人就好比那盆中鲜花,生活就像一团乱麻。房子修的再好,那也是个临时住所,这个小盒才是你们永远的家。”
大臣们听完哆嗦了,“那……那个,局长大人。您说的那个小盒,它是什么盒?”
“骨灰盒。”流芒吐出三字,众大臣全尿了。
骨……骨……骨灰盒!
“不是,这,局长大人,骨灰盒他不行啊。”
“骨灰盒咋不行了?”流芒收起笑容板起脸,“你们偷我茶叶盒,我送你们骨灰盒。你们瞧瞧我这人多好,以德报怨,你们都跑我兜里拿钱了,我还给你们送礼。”
众大臣一听这话魂都飞了,“局长大人,咱商量商量,这礼能不收吗?”
流芒哎了一声,“都准备好了,哪能不收呢,这也是要花钱的。”
钱?
我们给钱!
这不就对了吗?
我就知道各位不差钱,你们看我好不容易来一回,咱们之间不能在乎钱。你看看你们数岁都不老小了,眼瞅说没就没了。耐下心来想想,人这一生其实可短暂了,有时一想跟睡觉一样一样的,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
“局长大人,咱能不说这些吗?”众大臣畏惧的缩着脖子,浑身上下都在发毛。
流芒不乐意了,“我说的不好?”
“好。”众大臣哪敢说不好。
“我说的好,你们不愿意听?”
“愿意,我们哪能不愿意。”
“那好,听完给钱吧。”
“钱,这还要钱啊?”
“当然了,这年头乞丐出门都要出场费,我这么大个局长出门还不行收两钱了?再说了,我那是金玉良言,啥叫金玉良言懂不?就是我说那话,它就是用金子和玉揍的,金子和玉值多钱,我说那话就值多钱。现在,你们给我钱。”
“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