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任启痛呼出声,陆时言又再一次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直接从地上拖行,拖到元晴面前。
“哭什么,他说的话全是屁话,你用得着听进心里去?”陆时言拖着任启,来到元晴面前。
然后,又给了任启狠戾一脚,“你不是很会说话吗,继续说啊,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这般威胁之下,任启哪里还敢乱说话。
他怕陆时言会把他的骨头给打碎,他不想死在这里。
“没话说了是吗?”陆时言冷冷盯着渣男红肿淤青的脸,问,“那我问你,你来这里堵住元晴做什么?她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这种行为,完全可以告你在性骚扰。”
任启脸色变化,更加狼狈灰败。
被告性骚扰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件事将会传遍他的圈子。
他不但要面临被身边的朋友嘲笑,还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异样目光。
以后,他的联姻之路肯定也不会太顺利了。没有哪个豪门,愿意把自家的千金嫁给一个性骚扰的男人。他最多能娶到一些名声同样差劲的交际花。
任启希望能让陆时言大事化小。
“那我再问你一遍,元晴和你分手了吗?”陆时言冷冷淡淡问道。
“分了……”任启屈服于陆时言的强势之下,只能认怂。
“以后,还敢过来骚扰元晴吗?”陆时言又问。
任启不甘心的看了元晴一眼,见元晴完全没有打算为自己说话的意思,只能咬咬牙道:“不敢了!”
“你是劈腿负心的渣男吗?”陆时言问。
“是!”任启脸色铁青又泛绿,恨不得把牙关咬碎。
陆时言简直欺人太甚!
可惜,轻视比人强,任启这副德行和绣花拳头般的功夫,根本不敢跟陆时言这种充满匪气的男人,硬碰硬。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要是我再发现你纠缠元晴,我就你下面废了!”陆时言冷冷残忍道。
“你不信的话,可以尽管挑战一下!”
他加重手上揪住任启头发的力度,像在扯弄一个傀儡般,在用力扯动任启的头发。
威胁力十足,任启就算再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尝试的,他可不想绝子绝孙。何况,不值得为了一个元晴和陆时言作对。
和陆时言作对,就等于和陆行厉作对。
要知道,陆行厉非常纵容他这个弟弟。
和陆行厉作对,就等于和偌大的陆氏财阀作对,那就更不值得了。
任启迅速权衡利弊,判断情势,马上就把元晴给放弃了。
元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才好。
她在前男友心目中,居然只有这么一点分量。
一旦遇到危险和困难,她马上就会被放弃。但也好在任启贪生怕死,他以后肯定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陆时言也算是帮她解决了一桩麻烦的糟心事。
就当元晴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陆时言突然把任启从地上给扯起来,扯到她面前,对她说:“打他。”
“什么?”这是元晴说的。
“什么?”这是任启说的。
“事情还没完结吗?”这是两人此时同时的心声。
他们似乎,都跟不上陆时言的脑回路。
“他刚刚那样对你,你不生气?不想要报复回去?与其忍气吞声,不如把账算回去!”陆时言道,“打他,把你心里憋屈的怒火,全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