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脸色讪讪,还以为他会为她们打抱不平,谁知道他这风头转得如此之快。
那些正室都开始指着她们的鼻子骂,饶是脸色再厚,再待下去也没劲,便一个个灰溜溜地往偏厅门口溜走了。
在出偏厅门时,那里还站着好些个男人,其中有些是带她们过来的,这会儿也都不敢上前去帮忙,眼观鼻鼻朝天地声都不敢吭。
那群女人看自己男人都不帮,知道没指望,一气之下,还故意去勾搭其他的男人,主动去搭他们的肩拉他们的手,有些直接去找他们要联系电话。
还真有些男人不顾廉耻地和她们互换号码,惹得厅里的女人骂得更凶。
顿时,现场好不热闹。
好些男人给过号码过,便按捺不过那些女人的勾魂眼,一个个过来跟陈淑告别,随便找了个理由要先走一步。
他们这些都是今天没有带女伴过来,这会儿色字当前,再加上现场太乱,他们索性就不如去找刚才勾他们的女人风-流快活。
而带那些女人来的男人看自己养的女人,又勾别的男人,心里自不好受,也跑过来和陈淑致别,准备追出去算帐。
陈淑岂会不知道他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打的什么主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得努力维持优雅地向他们道歉,又送他们走。
闹剧看到这里,基本上高-潮期到顶了。
简未然看到之前的粉衣女郎也走了,她轻拍了拍赵书萱的肩:“我们也走吧,一起找个地方去吃饭。”
赵书萱没看司达信,站起来点点头。
两人都尽量降低存在度,一起往偏厅门走去。
司达信看到简未然和赵书萱正往门口离去,顾不上再和陈淑客套,转身大步拦到两人面前,“去哪?”
简未然感觉到,他看着自己时,视线里那股子冷凛,远比前几次见面来得凶狠。
就像她要夺走他极珍贵的什么一样,他表情里都是要捍卫的警告意味。
赵书萱身子都微僵了下,随即迈开一步,站在简未然的前面一点,迎上司达信慑人的迫视目光,不疾不徐地答:“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这些在偏厅里的女人,登不了大雅之堂,现在你还来追问我们的去处又算几个意思?莫不是你也和刚才先一批离开的男人一样,自身不本分,被我给勾上了,可我记得我并没有勾过你,或是你天生好-色,就算没人勾,自己还倒贴上去?”
司达信唇角勾起笑:“不错,让你说对了,我也是个天生不安份的,还乐意倒贴,也确实对你有那么点兴趣,听说牙尖嘴利的女人嘴活好,我以前的女人就是这点不行,不如你跟我说说,你今天跟的金主是哪一位,我与他来商量商量,让他把你让给我怎么样?”
简未然看着他们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架势,没有再出声,安静地站在旁边静观其变。
赵书萱冷冷看着司达信,反唇相讥:“你这么能,就自己去找啊,看看我的金主到底是谁,找出来了再和他商量我的归属权。”
司达信盯着赵书萱,黑潭似的双眸里都似在吐着信子,“很好,我就来找一找,权当给大家今晚的聚会添出好彩。”
赵书萱不信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就是今天带她来的男人,这样一想,她嘴上也硬了:“找啊,你现在就开始找!”
司达信睨着她的眸底闪过一抹阴沉,转头环顾四周,现在全场几乎全都知道了他是司家现任执行掌门司达信,从他来,所有人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
现在更是个个都紧盯着他这里,想等到有时机出现,就去和司达信巴结巴结,认识认识。
司达信高起嗓音:“在座各位听好,现在我找一个人,谁是这位美女的男伴请站出来,我与她有缘,准备与她这位男伴合作一个项目,我司达信言出必行,请这位男士现在就站出来。”
赵书萱听到他原来是这样的计划,顿松了口气。
她是他司达信带来的。
除非他自己站出来,否则现场谁也不是,根本就不会有人站出来。
她倒要看看,司达信他自己唱出的这码戏,他自己要怎么接下去。
简未然也看出来,赵书萱来这,估计是作为司达信的女伴,被他带来的。
所以现在她看赵书萱的表情,知道她是在和司达信较劲。
简未然都不由得给赵书萱暗暗捏了一把劲,司达信敢接过这样的话头,自然是知道会出现怎么样的状况,赵书萱到底还年轻,又岂是他的对手。
简未然现在还没把他们俩的关系彻底弄明白,所以也没急着出手去帮赵书萱,让她提防着司达信,别进了他的套。
司达信话音一起,现场安静下来。
女人不屑却又羡慕,男人则面面相觑,都想看看到底哪个男人是那个女人的伴,竟然会如此好运,一个女人就可以换来和司家一次合作的机会。
静场近一分钟,也没有人站出来。
司达信再次出声:“在一次合作的机会上,司家再给他一笔投资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