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就这样就就背叛了我?你们当初的忠心呢?一个个摆出一副愿意为了大齐献身的神态,结果到了现在,倒是为了自己的狗命,什么都可以不要了。”田乙满脸怒容,尽管一身尘土,极其狼狈,但是他在斥责这些卿大夫的时候,竟然是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然而,这些软骨头的卿大夫却是没有一个理他的,一个个都在对着刘睿拼命求饶,拼命地将自己与田乙撇清关系,奴颜媚骨,卑贱至极,令人极其不齿。
“刘睿大人,我愿意作为您的马前卒,为您征讨临淄城,乃至是整个天下,小人现在才明白,刘睿大人才是这个天下的太阳啊,小人之前都在黑夜之中,当小人看到刘睿大人的时候,才明白小人之前是多么的愚蠢。”一名油光满面的大夫对着刘睿就是一连串的马屁拍过来,看起来颇为滑稽,令不少黑翼骑兵都忍不住捧腹,而那些被团团围住的齐国甲士,听到这种话都是愤怒不已。
刘睿听到这名大夫的话,脸上也是露出了玩味的神情,笑道:“这名大夫倒是有些眼力,你们看到没有,你们的领导者,都是这样子的软骨头,你们还不快点投降,更待何时!”
那些齐国的甲士看到这些卿大夫这样的表现,又听到刘睿的话,一个个都是骚动了起来,但是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知道,刘睿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因为他们在刘睿到来之前所作的恶,可以让刘睿杀他们千百遍都不够。
“快点投诚刘睿大人吧,刘睿大人这么仁慈,必定是可以饶你们一条贱命,到时候还能分点土地房产,过过小日子,岂不是美哉。”一个满面油光的卿士也是不甘示弱,对着那些齐国的甲士高喊起来,竟然是劝起自己的军士投降起来。
刘睿看着这些卿大夫,心中无奈不已,他见过无耻的人已经很不少了,田法章、田乞还有之前的安阳城守将田安以及田乞所册封的国相梁三,都是厚颜无耻的典型代表,但是,这些卿大夫,真的是让他刷新的对无耻这个词语的下限,他们的奴颜卑膝,让刘睿这个已经见过了不少大风大浪的人都受不了。
这么一看,田乙在这些卿大夫之中,真是算是一股清流,面对这样的情况,田乙仍然是怒目圆睁,不甘地对着刘睿低吼道:“刘睿小儿,你要是有种的话,我们就堂堂正正地比一场,不要让这些不要脸的人,出来祸乱我的军心!”
而那些齐国的甲士,听到田乙的话,原本已经开始摇动的内心又坚定了一些,一名刀疤脸的军士高声喊道:“田乙大夫勇武无双,一定能够带领我们走出这样的困境,刘睿小儿,你说田乙大夫已经逃跑,可曾想到田乙大夫一直在我们身边!”
“刘睿小儿,你千算万算,也一定想不到,我们田乙大夫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吧!老齐人的荣耀不容亵渎,你想到颠覆圣人创下的法统,那你们就要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那名之前叫得最欢的中年军士激动不已,几乎是要热泪盈眶。
“刘睿小儿,你有种就和我们田乙大夫好好地打一场,还有那些不要脸的奴颜媚骨的卿大夫,你们等着,你们的死期已经不远了,我们如果冲出去了,那你们就等着死吧!”另一名年轻些的军士也是激动不已,手舞足蹈,表示他的激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