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道:“既然没有人再有意见,那么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於将军就是你们的左贤王了,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不遗余力地辅佐我们的左贤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道吗?”
薛仁贵转头又看着於木烈,笑道:“於将军,我就说没问题吧,事情都帮您办妥了,您还满意吗?”
看着一帮被压制的将领和於夫罗几个儿子想要把自己撕了的目光,於木烈一阵哆嗦,惨笑不迭,答道:“满意,满意,我相当满意!”
薛仁贵见状,心中暗笑。
此时的刘睿,穿过院子,来到左厢房,看到李师师正在给花浇水,于是刘睿悄悄地从李师师身后走了过去。
“相公,你来啦!”李师师回过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难不成你脑袋上还长了一双眼睛不成?”刘睿摸了摸脑袋,诧异地问道。
我方才早就已经听到下人禀报,说你向这边走来,方才我正在浇花之时,闻到一股男子的汗臭味,便知道是你来了。
刘睿闻言,甚感无语,抬起右手,又抬起左手不停地闻着,却是闻不出什么怪味来。他大大方方地一甩袖子,道:“方才正在前厅修炼内功,不觉出汗。”又看着李师师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呆在这里浇花,也不觉得无聊么,不如与我出去走走罢!”
“嗯,好啊!”
傍晚时分,薛仁贵召集前来匈奴的所有士兵,向众人道:“兄弟们,我们此番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今晚就乘着夜色,潜回赵郡去。你们都做好准备,今晚三更动身。”
“是!!”
薛仁贵当晚三更率着一众人马悄悄地潜出了匈奴的军营,待得出了匈奴的势力范围后,当即命令众将士策马疾奔回赵郡。
一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数日,终于赶回到了赵郡,薛仁贵跳下马来,径直跑向赵郡的军事大厅去向刘睿禀报这次出兵匈奴的情况。
刘睿此刻正躲在李师师的房间里,躺在李师师的大腿上,让她给自己剥花生吃,忽然听见士兵来报,薛仁贵从匈奴赶回,正等待求见。
刘睿从李师师大腿上一跃而起,喜道:“仁贵回来啦?你让他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