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不可能，你不是自己领会了吗？”凌霄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六长老疯狂呐喊。
作为一名聚灵境的古武者，尤其是古武世家的古武者，他怎么会不知道晋级聚灵的条件？
何为聚灵？顾名思义，自然是聚集灵气，吸纳到体内，而这个过程需要的灵气可不是一星半点。
别说在战斗的情况下，就算在一个灵气稀薄的地方都无法突破。很多人晋级都需要准备好多年，收集天材地宝，保证有足够的灵气才开始晋级。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晋级了，而且还是在和他战斗的时候晋级了。
这怎么可能？这完全就是神话好不好，这已经超出了他了解的古武常识。
不说战斗的时候灵气消耗多快，吸收的灵气来不及补充消耗所需，仅仅战斗时缭乱的灵气就足以让晋级的人走火入魔。
怪胎，这绝对是一个怪胎。
“不可能么？那就再来一次吧！”凌霄嘴角含笑，眼中带着淡淡的喜色。
之前不管是身法缠斗，还是以命搏命，他都处在下风，他觉得若是长久下去，自己必然不是六长老的对手。
可刚刚这一次的交锋让他察觉出不同，晋级到炼体八重后，他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个实质性的飞跃。
虽然不说直接碾压对方，但至少可以棋逢对手，和这老梆子来个旗鼓相当。若是策略用得好，甚至他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不，不用了。你已经拥有聚灵境的实力，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六长老连连摆手，神色有些落寞。
他自己晋级到聚灵境用了多少年？从修炼到晋级聚灵境，足足用了四十多年，而现在他已经有足足好几年未曾晋级了。
可眼前这个小子呢？年纪轻轻，仅仅二十多岁便拥有聚灵境的实力，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何家也算是不小的家族，何家大少从小培养，哪怕嗑了那么多药，如今也还是只有炼体五重的实力。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呐！难道他从小就没有吃过饭，一直都是吃天材地宝长大的吗？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有这样的实力？
六长老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凌霄并不是正统的古武者，他所修习的功法压根就不是什么古武世家的武林功法。
修道和修武，虽然殊途同归，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修道需要足够的资质，说千里挑一，甚至万里挑一都不为过。甚至别说万里挑一，可能十万里都挑不出一个，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修道者便曾有不少断层。
而修武者不同，虽然对资质同样有要求，但更多的还是依靠自己的苦练。即使有断层，也很少。至少每个年代都有几个宗师的人物。
如果说修道者是纯手工限量版的话，那么古武者无疑就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修道者的珍惜程度已经堪比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