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霄不屑的笑了笑。
“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大长老脸色一黑。
“什么态度？”凌霄白眼直翻，没好气道：“本少就是这态度，你爱咋地就咋滴！”
“闭嘴！”老者瞪了大长老一眼，看向凌霄道：“说吧，这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的遗言了！”
“唉……”凌霄幽幽一叹，怜悯的看向老者道：“说你傻你还不信，你知道大长老最擅长什么吗？”
“什么？”老者下意识的反问。
“幻术，催眠，蛊惑……”凌霄吐出几个关键词。
“那又怎么样？”老者一怔，完全没有从凌霄的话题中绕出来。
“你能保证你查探到的是大长老的神识？而不是他故意暴露给你看的？”凌霄瞥了一眼大长老。
“嗯？”老者眉头微蹙，看向大长老的目光带着怀疑。之前凌霄种下的不信任种子，再一次生根发芽。
“道兄，你别被这小子糊弄了！”大长老心里大急，他都已经提出任由查探神识了，没想到凌霄又闹出幺蛾子。
“是吗？”凌霄嘴角微微上钩，淡淡道：“那我问你，你最擅长的是不是幻术？许妙柔之前的状态是不是被你催眠的？”
“我……”大长老哑口无言，许妙柔被催眠的时候，他身边还有这个道境九重的老者在场，现在想反驳都没用。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可以毫无防备的让你查探神识了吧！”凌霄乐呵呵的看着道境九重的老者，眼中满是挪揄之色。
“……”大长老心里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凌霄早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他确实精通幻术，他也确实想通过这个手段来掩盖一些自己的秘密，可现在却被凌霄毫不留情的戳穿了。
就算他真心实意放开神识被老者查探都不一定能取得信任，毕竟凌霄的话虽然没什么根据，可事实却摆在那里。
而且道境九重老者也不会如此轻易相信有人愿意放开神识，毕竟神识是一个人的命脉，如果神识被窥探这个人就再也没秘密了。
就像很多世俗界的已婚男人，他可以把工资卡交给老婆管理，但他肯定要留个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这是他秘密，哪怕是老婆都不能知道。
信任，都会有个度。无论是最亲密的夫妻，还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根据亲疏程度，信任的程度自然也是不同的。
而大长老对这个道境九重老者的信任到底有多深，这一点凌霄不得而知，道境九重老者自己想必也是心中有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凌霄提出异议的时候，那个道境九重老者甚至没有怎么怀疑，毕竟以己度人的话他也会这么做。
“那你说怎么办？”老者看向凌霄，当然他不相信凌霄会给出有用的方案，不过问一下倒是无妨。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便已经有点依赖凌霄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凌霄都不得不很无语。他差点直接给这个道境九重老祖来上一句：“嘿，哥们，我们是敌人，你确定问我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