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三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个疑问。
仅仅四个字，让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只是每个人的疑惑不同。
叶长生疑惑是因为他想不到凌霄有这样的手段，《惑心决》明明是他送出去的功法啊！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第二个人了解《惑心决》，那这个人无疑是叶长生，虽然他不一定修炼过，可具体作用还是很清楚。
可现在，凌霄表现出来的《惑心决》威力，比他了解的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仿佛是天和地的差距。
凌霄疑惑是因为他自己估算过。如果按照正常流程来，至少需要半盏茶的时间才能让所有的青牛陷入狂暴的状态。
可现在哪里有半盏茶，连几十个呼吸都没有。可以说是在瞬间之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神识变强了，导致《惑心决》的威力成倍，甚至成百倍的发挥了出来。
可他回头一想又不对啊。他的神识确实强大了不少，在赤凤的凤火灼烧下，他的神识比普通的道境老祖都强了不止一点。
饶是如此，也不足以瞬间变让所有的青牛陷入狂暴啊。想要让这些青牛全部陷入狂暴，至少需要圣人境级别的神识才能做到。
而凌霄心里自问，即使他的神识在同阶古武者中很牛批，可距离圣人境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甚至他怀疑初阶圣人境都无法瞬间让这么多青牛陷入狂暴。
另外有一点凌霄心里有数，那就是随着狂暴的青牛越来越多，后面虽然相对容易，却也不是能这么简单就能办到的事儿。
至于孙正浩疑惑是因为他太纳闷了，在他的记忆里凌霄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更想不到凌霄催促他离开之后就发生。
就仿佛这一切都是在凌霄的操控下，如果凌霄不催促他离开，或许那些青牛并不会这么容易陷入暴乱和狂暴之中。
实际上，此时的三人都不明白青牛到底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凌霄的《惑心决》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可作用也没有几人想象的那么大。如果只有几十头青牛，他的《惑心决》确实可以做到。
但如果数量达到三位数，凌霄的《惑心决》不可能如此顺利，即使只有几十头青牛都需要不少时间慢慢消磨才能成功。
凌霄之所以取得如此巨大的胜利，实际上和叶长生的药粉有很大的关系。
那些药粉看上去不起眼，但每一分每一毫的价值都不低，甚至比聚灵境的丹药都要珍贵。
那些药粉并不能直接让青牛狂暴，也不能催眠他们。但它能让青牛意识迷失，给凌霄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叶长生很清楚，即使有那些药粉的配合，凌霄也不应该有这么强。
不管《炼心决》也好，还是《惑心决》也罢，叶长生的熟悉程度都不弱于凌霄，他也知道这两样功法确实是顶级。
即使这两样功法再顶级，以他推算的结果，凌霄依然不可能有这么强。即使他在心里暗暗的加倍加倍超级加倍，结果还是不会改变。
现在这样的情况就让叶长生很是纳闷，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情况？
实际上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切是因为那个驱兽师被反噬，导致其他的青牛，再也无被控制？
而就在这个时候，凌霄布置在那些青牛识海的幻境，彻底入侵青牛的意识，导致那些青牛在瞬间便陷入了狂暴状态。
当然……
这一切也不仅仅是凌霄一个人的功劳，如果没有叶长生和孙正浩，这一切绝对不会如此顺利。
孙正浩的斩杀，让青牛丧失了大量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