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老怪们的阵法发生变化了。
没错，凌霄眼睁睁的看着老怪阵法似乎坚持不住了。
这样的情况，让凌霄目瞪口呆，他只是随便在心里嘀咕一句啊。
“我啥时候学了大诅咒术？”凌霄懵逼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他实在想不通。
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能用大诅咒术来解释，否则无论是古武，还是科学都解释不了啊。
他只是随便咕哝几句，并没有当真。可结果却是怪物们的阵法竟然真的有分化的迹象，这可就……
这可就日了哮天犬了，这太夸张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眼前的一切，让凌霄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是真的，他确实没有看错。他的神识发现老怪们的阵法确实在分崩离析，只是这个并非瞬间就能完成。
怎么办？要不要再补刀几句？
凌霄心中生出这样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大乌鸦嘴的效果，补刀几句说不定能更快的结束战斗！
“老怪们，都去死吧……”
“怪物族群给我瞬间湮灭吧……”
……
凌霄直接开启了嘴遁模式，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所有的嘴炮攻击没有作用，依然没发生丝毫的变化。
“我特么……”凌霄心中无语，明明效果很强的大乌鸦嘴术，现在怎么就突然不能用了？
“莫非？”凌霄心中狐疑，他感觉事情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美好，并不是什么大乌鸦嘴术发生了作用，而是别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凌霄心中很疑惑，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老怪物们的阵法不能坚持。
如果他找到了这个原因，岂不相当于知道了破解这个阵法的办法？
这个阵法的强大，恐怕除了怪物族群，只有凌霄最有发言权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个阵法。
这些老怪对普通古武者来说的确很强大，可对于如今的凌霄而言并不算什么。
只要找到克制这些阵法的方式，剩下的老怪对凌霄而言并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干掉他们。
然而，常言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哪怕凌霄再怎么仔细观察，他也没找到破解这个阵法的方式。
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破解阵法上，而是这些老怪本身的问题？
凌霄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可能，身为一名堪比圣人境的强者，他的眼力自然不可能会差。
还别说，这么一观察，凌霄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只是这个问题的出现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并不是这些老怪配合不默契，也不是他们的实力不够强，更不是阵法不够精妙，而是……
而且情况截然相反。怪物们的配合很默契，他们的实力也很强，阵法也确实很精妙。可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这也是凌霄对这个原因哭笑不得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些怪物都是王者，他们都是退位后的太上皇、太太上皇级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