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
换个天赋平平的人来也是如此。
灵气过滤过程都省了，能不迅速突破才怪。
当然，如果是天资平庸之辈，突破起来不会这么顺利。
可是，想通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了。
这只是蚩尤的头颅，灵气怎么可能会如此浓郁，难道还能把灵气吸收到头内？
古武界有个共识，灵气都是被吸收到丹田，所有的古武功法都是秉承着这一点。
即使有特殊的古武者，比如炼体师，他们或许会把灵气炼入筋骨和肌肉，可也不会这样啊。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凌霄满脸懵逼，难道蚩尤真的有这么厉害，能够把灵气炼入头颅里面？
如果蚩尤这么强，那他当年到底是怎么陨落的？太上仙师、元始大帝、通天道人这些圣人境能是对手？
如果凌霄没有和蚩尤见过面，他一定会盲目的认定圣人境老祖有这个实力，可现在他抱着怀疑的态度。
凌霄如今的战力并不比普通圣人差，甚至他的破天一击自问也不会比通天道人的破天剑道差多少。
以他如今的战力对蚩尤都束手无策，别说敌对，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一个谜，万古以来最大的谜题，几乎没有人能解得开。难道区区几个圣人境集合一起有如此实力？
凌霄之前有过一个猜想，那就是蚩尤很可能达到圣人之上的境界，这个境界是否存在目前来说还是未知数。
可凌霄现在可以肯定蚩尤很强，他的强不是普通古武者能够想象到的强，这已经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分的差距。
如果道境老祖在普通人眼中是高手的话，那蚩尤和凌霄如今的差距就是普通人面对道境老祖般，完全没反抗欲望。
不能力敌，不可力敌，无法力敌，人家根本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大魔神也好，战神也罢，这些名号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既然能被人广为传颂，可想而知蚩尤有多强。
凌霄甚至想象不到蚩尤的极限在哪，或许在他眼中，所谓的圣人也只是如蝼蚁般，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陨落？
或许……想到这些问题，凌霄越发觉得蚩尤陨落可能没那么简单。后世给他的评价或许并不是公正、公允的。
还有……头颅内有如此浓郁的灵气是怎么回事？难道头颅也可以当成丹田使用？头颅不是神识所居至之地吗？
凌霄很迷糊，他对于蚩尤的身份越发好奇。这么一个至强者，它如何陨落，又如何被人打败，头颅都可以吸收灵气，他这是要上天啊。
在世人眼中，蚩尤是一个好战狂魔，在上古之时，他曾率领九黎横行蛮荒大陆，甚至连当时的轩辕大帝都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