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信心崩了。
不得不说，蚩尤确实很可怕。
他的可怕已经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战神也好，魔神也罢，这些词似乎都不够描述他的恐怖。
凌霄感觉自己的思想都僵住了，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此的一幕。
“我见过你……”蚩尤血影轻语，似乎对凌霄的攻击毫不在意。
“我……”凌霄语塞，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血影，强得让人绝望。
“啊……”一声惨呼，却是分神的曹坤等人被反击，一道豁口落在曹坤的背上。
“凌兄，别发呆了，快攻击……”唐烨大吼，哪怕他已经知道凌霄很无力，却不能让凌霄停下。
“我……”凌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感觉自己很无力，唐烨的怒吼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凌兄，你可别忘了，如果蚩尤出世会是什么后果！整个世界都可能会毁灭……”唐烨再次怒吼。
“我……”凌霄嘴角微微*，他确实想阻止蚩尤出世，可他现在感觉自己根本就无能为力。
“凌兄，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就完全没希望，如果做了失败也是天意！”唐烨再次发声，给凌霄鼓劲。
“我……”凌霄很纠结，面对蚩尤，他感觉自己太无力了，双方完全就不是一个极数的存在。
“凌兄，想一想你的亲人，想一想你的家人，想一想你的朋友……”唐烨再次怒吼，他想唤醒凌霄的斗志。
“亲人？家人？朋友……”凌霄呢喃，他的眼眸渐渐多了一丝灵动。对，为了亲人，为了家人，为了朋友……
哪怕陨落也在所不惜，哪怕失败，哪怕毫无还手之力，至少也反抗过，至少也奋斗过。
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电影《功夫》中的一个画面，星爷扮演的那个角色倔强的一击，哪怕毫无作用。
“杀……”这一刻，凌霄的眼眸变得明亮起来，他的斗志再一次被激发，哪怕陨落也要给与对方一击。
可惜……双方的差距太大，凌霄的攻击落在血影身上好像真的没有半点作用。
“拼了……”凌霄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手掌一翻，几万枚圣品道丹一颗接一颗的倒入嘴里。
凌霄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他很可能在这一战后彻底陨落，也有很大的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先前他吞服了一万多颗道丹，那么多道丹残存的意识已经极为可怕，如今几万道丹一口服下去，很可能会让他彻底失去神智。
但是……他没有选择，面对蚩尤这样的存在，他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
他必须继续突破，既然道境十一重无法和现在的蚩尤抗衡，那就突破到道境十二重，甚至突破到真正的圣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