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
凌霄哑然失笑，若有所指。
“谢谢夸奖，不过你也一样。”
柳寒笙不甘示弱，扳回一城。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点惊讶的，她很清楚自己说话有多噎人，换做一般人这时估计已经甩手就走了，可眼前的这个神秘面具男不但没有知难而退，甚至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好了好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我们会吵起来，聊点轻松点的话题，怎么样？”
凌霄摆了摆手，他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刷好感的，可不是为了吵架的，当然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
其实他心里也挺无奈的，本来看上官狂吃瘪的时候还挺爽，结果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很难受了。
“……”
柳寒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他，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凌霄倒也不尴尬，他相信，只要给他一个开口的契机，迟早能让柳寒笙主动*。
金融商务、天文历史、民间趣闻……在外闯荡这么些年，虽然称不上是博学多才，但也能勉强说一声见多识广，凌霄的社交能力本身也不错，柳寒笙最初还是一脸冷漠，但说到她感兴趣的几个话题之后，最后还是忍不住与凌霄讨论起来。
“……怎么样？听懂了么？商人的本质就是利益，就和古语中说的那样，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凌霄总算是停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其实这些关于经商的经验他是不怎么了解的，但奈何手底下的能人太多，又整天跟自己念叨这个，久而久之，就算是不懂也能背出个七七八八。
如今拿来借用，凌霄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阁下究竟是何人？”
俏脸上仍旧残留着震撼，柳寒笙心中惊讶，没想到这个神秘面具男竟然如此不凡，无论是在管理还是实干方面都有其独特的见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浸淫商界多年的老狐狸一般，观点滴水不漏，且周密详全。
“都已经说了，我姑且只算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有些慵懒的伸了下懒腰，凌霄笑着说道，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些自己烦之又烦的理论知识竟然这么有效，柳寒笙本来还是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但在这些干货爆出来之后，还不是要甘拜下风？
“如果您也算是普通人，那我岂不是连普通人都不如？”
没有像之前那样继续怒怼回去，柳寒笙的俏脸很是凝重，虽然凌霄带着面具，但她也依旧能够感觉得出来，面前的男人年岁一定不大，绝对不超过三十。
是个难得的人才！必须要争取到手！
她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自己的公司规模并不大，手下也没有多少能干的下属，有许多事情都需要柳寒笙这个老总一手处理，这也是她为何整日如此忙碌的原因，眼下见到了这么一个人才，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虽然自己的小作坊不一定能容得下这尊大佛，但争取还是要争取一下的，万一人家一不小心就同意了呢？那还不是赚翻？
相反，就算是被拒绝了也没什么损失。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慎重的问道：“不知林先生在哪里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