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锐子,住口!”齐王作为绿色帽子的主人,听得这番污言秽语,霎时恼羞成怒。
小锐子又“咚咚”地嗑了几个响头,“回齐王殿下,小的本不敢多嘴,可想着齐王殿下被蒙在鼓里,实在是替齐王殿下不平。”
一旁,苏映雪火上浇油,怯怯道:“皇上,家姐从小未曾看过医书,更不识医术,此事相府内人人皆知,不知姐姐为何要欺骗皇上?欺君乃是杀头之罪,姐姐,赎妹妹不能再包庇你的谎言,请皇上宣传太医为殿下诊断,便能知家姐是否在撒谎。”
苏映雪义正言辞,跪拜的瞬间,唇角愉悦地翘了起来。
只要经太医诊断,苏清瑶医治楚王的谎言便不攻自破,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暗度成仓还能有什么呢?
苏清瑶看着这位大义灭亲的好妹妹,眼底划过一抹寒意,毫不示弱地道:“楚王殿下胸口乃是剑伤,剑入肌肤两寸有余,虽并未伤及脏器,却久病不愈,血肉溃烂更甚,我方才封住了他孔最、隐白两处大穴放出毒血,烂肉尚在余毒未清,妹妹一口咬定我不会医术,与楚王共处一室乃行苟且之事,到底你和我,谁才是信口雌黄,居心不轨之人,便等太医诊断的结果吧!”
暖阁外重兵把守,除了被宣传的张院首外,连皇后都进不来。
张院首提着药箱步履匆匆赶来,掀开楚王衣襟,目睹那道伤疤,后拾起地上散落的血布条,神色凝重,“方才是谁动了楚王殿下的伤口?”
苏映雪露出一脸担忧的神色,“张太医不要怪罪姐姐,她也是一时情急,才会胡乱医治。”说罢,她试探性地问道:“张太医,楚王殿下的伤是否有异?”
张太医即没点头也没摇头,反而看向苏清瑶,“老夫看这偏殿之内并无银针,不知苏小姐是如何施针?”
苏清瑶取下唯一头饰玉簪示意张太医,“银针仅此一根。“
张太医一愣,身为院首,他自认医术精湛,一向清高,此刻眼里忍不住流出震惊之色,“就凭这?老臣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施针之法,神技!真乃神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