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浸在忧伤情绪中的老祖奶奶，方牧忽然心中一动。
她心中真正感到愧疚的是宁仙儿，还是大周呢？
只不过，这个问题他不能随便问出口，万一不是呢？
“老祖奶奶是想要再见她一面吗？”方牧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说道，“司空经武之前也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一个月内找到宁仙儿，否则就要杀了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啊，没法找。”
老祖奶奶斜睨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微笑：“你这是在恳求我吗？”
被人揭穿了心思。方牧却是并不感到尴尬，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脸皮太薄了不好。
“也不是，可我要是真被司空经武那个愣头青给杀了，老祖奶奶你以后要是见到了宁仙儿，就没人帮你说好话了。”
“我跟她之间。不需要别人说好话。”老祖奶奶摇了摇头，瞬间让方牧哽住了。
“不过你放心吧，既然是你放出了她，那么老朽也算欠你一个人情吧。司空经武那个小子，你不用再担心，他不敢动你的。”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无疑就是最好的保证。
“多谢老祖奶奶了。”方牧心头松了口气，他虽然可以不把司空经武放在眼里，可是却不能再得罪司空家族了。
要是同时得罪两大神将家族的话，只怕走到哪都不会安心。
老祖奶奶重新靠在了躺椅上，轻轻摆了摆手：“好了，你可以走了，能知道她的消息，我很欣慰。”
“老祖奶奶，那炼丹的事情呢，我对炼丹真的很有天赋，林悲秋离不开我的。”方牧再次毛遂自荐，他对传说中的圣人丹十分感兴趣。
老祖奶奶嗤然一笑：“就你这副花花肠子的人。也能潜心炼丹？”
“我哪里花花肠子了？老祖奶奶不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其实是一个很正直单纯的人！”方牧马上反驳，这事关他的名声，非常重要。
“你要是正直单纯，会送我那样一个礼物？”
方牧瞬间尴尬了起来，讪笑道：“那个……其实是之前一个老前辈送我的，我觉得她既然会喜欢，那么老祖奶奶或许也会喜欢，所以就……”
老祖奶奶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神情：“老朽活了这么久。养过的男宠不下二十个，你觉得区区一本图册就能诱惑到我？”
二十个男宠？
方牧瞬间一震，这简直就是仙界武则天啊！
不过，这应该是她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没道理会再去找什么男宠……
于是，他干咳一声，低声说道：“其实，我不止有图册，视频的也有……”
“什么视频？”老祖奶奶一怔。虽然她不知道视频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好东西。
方牧左右看了看，然后偷偷拿出了上次的那个平板电脑，这里面他记得有十几G的库存。
在打开视频看了一小段之后，老祖奶奶的神情当场变了。
“年轻人怎么能沉迷于这些奇淫巧技的东西？简直荒唐！”她厉声呵斥方牧，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平板收入了袖中。
“是是。老祖奶奶教训的是，我以后不看了。”方牧连连点头，然后留下了一个功能强大的充电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