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李忠鸣疑惑的看着司阳,见他有些坐立不安。
司阳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想要快速的找话题来掩饰。
“没,没,她...她没什么事吧?”
李忠鸣平静的看着他,摇头道,“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惊吓到,休息一晚,明天应该就没有事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司阳不断的重复着关键词汇,眼睛不敢看李忠鸣。
“身体倒是无大碍,可心里也许还要安抚。”李忠鸣声音浑厚,说出的话听不出来感情色彩。
“她说了什么?”司阳惊问,这也是他最担心的,李嫒嫒肯定都恨死他了。
几天内伤了两个女人,这让他自责不已。
“她说了什么明天你自然就会知道,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呢?”
司阳蹙着眉,“那...那啥,李...李先生你问我啥了?”
李忠鸣双手抱起,背往后倾,傲视着他说道,“嫒嫒出了这种事情,很显然是你保护她不够啊,如果你不够实力,我是不会考虑认可你们的关系的。”
“啊?”司阳惊讶的站了起来,“李...李先生,对不起,我是失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本人当然相信你,在某种程度上也看好你,但事实却总是令人失望,现在是嫒嫒本人你保护不了,那以后她的公司你要如何保护,这可比保护她本人难多了。”
李忠鸣涛涛不绝的讲了一大串,司阳非常佩服他那种镇定自如,不动声色,却能给人以威压状态的能力。
“李先生,我是一时疏忽,再说现在才过半年,玉容公司在业内已经打响了知名度,等到了两年之后一定能达到你的要求。”
说实话,司阳对眼前这个人有种打心底的畏惧,他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或许他为了追求李嫒嫒,想尽快得到他的认可吧。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
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司阳微微抬头,粗略的瞄了一眼李忠鸣的表情。
一脸的严肃,仿佛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除此以外,他读不出其他的含义。
“人生有几个两年可以用来考验,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嫒嫒现在都二十九了,光阴转瞬即过。”
李忠鸣放开抱紧的手,站起来走向司阳,并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这样吧,让我现在就来考验考验你怎么样?”
现在就考验?
司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现在要如何考验,又要考验什么?
“李先生,这...这是要做什么?”与个男人并肩坐在诺大的客厅里,他觉得画面很怪异。
“考验你的实力啊,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练过几招,让我来看看你的功力如何。”李忠鸣说完,手已经伸了过去。
司阳吓了一跳,与他较量?那可怎么办啊。
如果没有实力,或者输给了他,那要如何被他认可。
如果赢了他,那以后又要如何面对他。
司阳不知道李忠鸣是何种程度,自己也不好掌握分寸。
但他总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个未解之迷。
“李先生,这样不好吧,我毕竟是晚辈,这...这多不好。”
司阳尴尬的想拒绝,其实他也知道已经拒绝不了了,李忠鸣显然是有意如此。
就像前面,他一开口就问自己有没有服用过什么,或练习过什么。
“这有什么,切磋点到为止,你还害怕伤到我吗,那可不一定,也许是我伤了你呢。”
也不管司阳愿意不愿意了,李忠鸣的手已经搭在了他手上。
司阳就感觉像触电般,吓得赶紧往回缩。
“李先生,我老实跟你说吧,我确实学了点功夫,但保护嫒嫒是足够了,只是没资格跟你比。”
李忠鸣顿时有点扫兴,“什么资格不资格,修...习武之人,偶尔切磋很正常,来吧。”
实在推托不过,司阳勉强的把手伸过去,李忠鸣很快就抓住了它。
两人于是侧着坐,司阳也搭着李忠鸣的手,当他闭上眼之后,司阳也微微闭上。
才几秒他的身体便莫名的颤抖,紧接着感受到从对方身上袭来‘气’越来越浓厚。
那‘气’与之前李明的不一样,与自己身上的也不一样。
奇怪,他怎么会有‘气’。
司阳见过他几次,也近距离接触过,却从来没有感受到他有过分毫的侵入之‘气’。
而现在这‘气’的攻击性与防御性同存,不停的袭向司阳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