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嫒嫒正在回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便觉得大脑一沉,顿时天旋转地转了起来。
这时她才看清楚了南宫鼎那张丑恶的嘴脸,开始后悔没有听司阳的话,硬要与这个人一起吃饭。
只是还好,她知道司阳正随身保护她,要不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南宫鼎,你想干什么,给我滚开!”
李嫒嫒凭着最后的清醒使劲甩开了他的手,同时寄希望于司阳将她赶快带离这里。
“嫒嫒,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火烧火撩啊,我告诉你啊,你中毒了,一种只有我能解的毒。”
南宫鼎的嚣张令司阳再难忍下去,他紧紧的攥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出手揍人。
“什么毒?”李嫒嫒双手捧住了脑袋,身体就像有万条虫子在咬一般。
“一种慢性毒,放心,你不会立即就会死掉的,要经历九九八十一天。在这八十一天之内的任何一天解了毒,你都能活。”
南宫鼎得意的很,同时又时不时看向门外,防备司阳随时进来。
他也不想再拖延时间了,又去抓她的手,再次被她用尽全力甩开了。
“嘿嘿,我很自信。嫒嫒,我知道你洁身自好,就算你有多么爱那个男人,至今也会保留着清白之身,那是为我准备的,哈哈哈哈......”
李嫒嫒强忍着不倒下去,狠狠的瞪着他,“你可真是阴险的小人。”
“不,不阴险,你知道,就因为你是清白之身所以你的毒才只有我能解,只要我们有了天作之内合,你就会很快恢复正常。”
“哼。”李嫒嫒用了最后一口气去怒他,头却扭向了司阳那边。
南宫鼎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看到司阳正往这边走来,愣了一下。
“你...你居然一直在现场?”
司阳冷冷的回道,“那当然,嫒嫒信你,我可不信,新仇旧恨你给我等着,将来一起算。”说着双手将李嫒嫒抱入怀里。
南宫鼎打不过司阳,又是公共场所,他没有办法发作,只能盯着司阳,眼睁睁看着他把人给抱走。
“你别傻了,你解不了她的毒,想要她活,只能把她留给我,事后你再与她发生关系也已经来不及了,哈哈哈哈,只有我,或我的药可以。”
司阳被他的话震住,怒道,“她到底中了什么毒?”
“九莲之冰。”
“九莲之冰?”
南宫鼎讪笑道,“是的,也许你听过,听过最好,你应该知道唯一的解法昌什么?”
“哼。”司阳不屑的抱着李嫒嫒就往外走,留下南宫鼎在后面叫唤。
到了酒店,司阳将李嫒嫒平放在床,用被子将她的身体紧紧压住。
九莲之冰是一种极寒之毒,司阳曾经在某本医典上阅读过。
解法其实不只一种,但最有效的不复发的就是面宫鼎说的那种。
只是南宫鼎失算了,昨天晚上李嫒嫒已经完完整整的成为了他司阳的女人,所以解法就是用药极可。
“嫒嫒,嫒嫒。”司阳手摸在她的脸上,她的脸冰冷至极。
“嗯,老公,我...我好冷啊。”李嫒嫒气息微弱。
司阳知道她并没有生命危险,但难受却是实在的,如果不抑制的话,会被冻死的。
现在远在沉南,也没有药,只要配好了药,司阳能保证一周之内就能将她体内的寒气驱散干净。
可现在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