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阳。”
曾婉儿惊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朝司阳跑了过来,将他扶在怀里。
我去,好香啊。
司阳偷偷眯眼看了一下,曾婉儿胸前的硕大令他咽了咽口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司阳默默的念着。
“司阳!”
曾婉儿轻轻摇动他。
这时候他才打算睁开眼睛,刀子还在背上呢,万一失血过多,可真就昏过去了。
“扶...扶我起来。”
司阳声音‘微弱’的说道。
“好。”
曾婉儿答应一声,将他扶好了,看到他背上的伤口,血还在不停的流,自己身上也染到了,她有点心疼这个男人。
毕竟不管怎样,他也是为了自己受了伤。
“帮...帮我把刀子拔出来。”
“...啊...我不敢。”
曾婉儿都几乎要晕血了,还敢拔刀,万一刀子一拔,血飙出来溅她一脸呢。
“那...那就送我去医院吧。”
让她一个小女孩拔刀,为难她了,连李嫒嫒都未必敢呢。
“好吧,哦,要不去我家吧,家里有药箱。”
曾婉儿突然想到。
“你不是说你不敢拔刀吗,去你家你能处理?”
想到去她家里,司阳觉得这次肯定能成功。
“主要是医院太远了,在县里,学校的医务室下班关门了,还要几个小时才开门。到那个时候我怕你血都流干了。”
“那行,就去你家,你家有哪些人啊?”
要是家里有其他人,司阳还担心带不走她。
“没,没谁,我就一个了。”
司阳想起了她妈妈的冤死,心里十分同情。
“婉儿,我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吧,我虽然不怕你误会我,但你是曾姨的女儿,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你先别说了,等我帮你算处理了伤口再说吧,我怕到时不对劲,能给你再来一刀。”
我去,这是不敢拔刀的女孩吗,也是个暴力妞啊。
不过想来,她这一刀是因为仇恨,仇恨大过天,会激起人的勇气。
“到了。”
曾婉儿推开了一栋瓦房的门,扶着他走了进去。
“你在椅子上坐会,我去拿药箱。”
司阳坐在客厅里,一眼就看到那个刻着曾姨面貌的肖像。
她才五十几岁,还年轻,可惜了。
不管怎样,她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牵连而死的,司阳的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来了。”
曾婉儿抱着药箱从房间里走出来蹲在司阳的身边。
“来,把衣服脱了。”
“又脱衣服?”
联想到赵宝儿对自己说过的话,司阳脸上一阵红晕浮现。
“你害羞个啥啊,我一个女人都不怕,快点,万一血迹干了,都脱不了了。”
“不是,我...婉儿是浊应该先把刀给拔出来,要不然这衣服怎么脱啊。”
曾婉儿想了想,“也是,那...你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