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点打击还是没问题的。”苏灵雪说话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便咳嗽起来。
她如何不知道自己病重，可是她就是不想治，如果城西暗杀不成功，那就杀了她吧，她假死就是。
名单，城防图，全部泡汤吧，就当她死了。
傍晚，白越之回到府，李管家下意识汇报苏灵雪的一天，“娘娘今天没有吃药，也没有吃饭，只喝了些酒。”
“……本王知道了，”压抑住关心的话，白越之显得并不在意，“她的事情，以后也不必汇报了。”
“是。”李管家不知道白越之如何想的，眼下也只能答应。
白越之一路直接到了苏灵雪的院子，没有回书房，琼华想着，主子应该还是在乎娘娘的，现在只是两个人吵架而已。
“娘娘，王爷来了。”季念站在门口，看到白越之过来，脸色露出喜色。
苏灵雪面上画着姣好的妆容，哪怕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哪怕病成这样，面色好看的，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王爷，走吧。”
苏灵雪起身就往外面走，路过白越之身边，尽管苏灵雪已经换了身衣服，还是难遮掩那个酒味，想问，又怕苏灵雪在意起来。
二人走上了街，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苏灵雪听着路人行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听了出来，白越之的确是要娶司徒沐雨了。
二人一路往城西，不消片刻就已经到了，全程二人都是沉默的。
进去城西目光范围的时候，苏灵雪就不自然了起来，害怕被白越之发现，苏灵雪试着提出来一个话题：“王爷有没有打算休了本宫？”
白越之停住脚步，认真思考起来。
不等白越之回答。
苏灵雪接着又道：“如果本宫死了，王爷会不会很开心？”
看着他的眼睛，他没有任何的回答，苏灵雪低下眼眸，转过身：“本宫……”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