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也许不是。但不论是与否，他已经走在这条路的半路上了，诚然没有退路了，更何况半路放弃使他如何能甘心。
继而又轻轻叹了口气，那便如此继续下去吧。多的他也不在乎。也算是给自己那么多年的形成有个交代了吧。
思及此处，待他游神回来时，发现这二人依旧深情款款的看着对方，彼此眼中俱是温柔。
李玉成轻轻咳了咳，不重不轻的咳嗽声打断了二人之间浓重的温馨甜蜜的气氛。
也不顾使得白越之对他突然的打断带来的极度不爽以及看向他的些许恼怒的目光，纵是生气也很快敛了神色。毕竟还有从小，便加深的修养使然。
李玉成内心是那个苦啊，他造了多少孽了，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对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的？
敛了敛自己的情绪笑着对苏灵雪道，“我可否知道苏小姐师从何处？”
苏灵雪还未答他的话白越之便皱了皱眉，内心道，带询问之意方可用“可”字，这语气……好似不得知灵雪师从何处便誓不罢休似的。
苏灵雪也是同白越之般皱了皱眉。
李玉成本就正面对着白越之苏灵雪二人，此时看着二人前后皱了皱眉头，也是颇无语的皱了皱眉。
苏灵雪闻此李玉成的问并未作答。
首先，就询问她师从何处，无论是谁问她都不会答，毕竟上面有师训，未经师父同意不得由自己随意告知外人。
其次，李玉成此人是敌是友还未分清她会急着把家底抖出去？她会那么蠢？
于是便低下头不语。
李玉成大抵也是知晓了她的意思，总之就是不会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