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双急忙上前将殷宸扶了起来,又看向还坐在地上地沈怜有些犹豫地说道,“沈小姐,您没事吧?”她看上去很是疲惫的样子,他虽然有心相助,只是她是未来的宸王妃,他也不便扶她,此时也没有丫鬟什么地跟着,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为难。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歇一会儿就好了。”
沈怜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带着他走吧,我稍后就过去。”
宋双这才松了口气,扶着殷宸向旁边的地字包厢走了过去。
而沈怜则是独自在地上又坐了会儿,感觉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些,这才起身也走了过去。
殷宸被宋双扶到了椅子上歇着,虽然已经解了毒,但是那苍白的脸色一眼看上去便让人知道此刻的他很是虚弱。
见到沈怜走了进来,殷宸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来。
宋双见状又有些急了,向沈怜问道,“沈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爷他为何现在还不能开口?”沈怜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才开口说道,“他这是中了南疆奇毒肝肠寸断,这毒药无色而且味道极淡,一向最难以察觉,兼之药性猛烈,发作时又极其痛苦,所以即便现在已经解了毒,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你也不用太过着急,过一刻钟应该就能说话了,我再写个方子,回到王府之后一日三次,修养今日便彻底无碍了。”
宋双这才放下心来,安静地守在殷宸身边,沈怜也是歇息着,直到一刻钟之后,殷宸那有些虚弱的声音才打破了这片安静,“可惜了那好酒啊!”沈怜闻言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是要酒不要命啊,自个命都快没了,还在这可惜酒呢。”
“我这不是没死成嘛,这次倒是要多亏丫头你了,若不是你,这次我这条命还真悬了。”
殷宸微微一笑,虽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他这态度倒是极为地镇定。
“这次是本小姐请你吃饭,自然不能看着你出事。”
沈怜冷声道,“相关地人我都让你的侍卫控制起来了,用不用本小姐帮你查一下究竟是谁下的毒?”她虽然不懂刑讯逼供,但是一些药下去,就不信有人会不招!“此事就不劳烦丫头你了,这些是请本王爷自会安排的。”
殷宸漆黑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然后又对沈怜笑道,“这次倒是不能陪丫头你用膳了,等你开业的时候,本王爷再去道贺,顺便请你用膳。”
“等你好了再说吧。”
沈怜说了一声,然后便跟着殷宸下楼,看着他安排侍卫将相关之人带回王府审问,也没忘安排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府。
上了马车,飞飞立刻从手镯里面飘了出来,精致的小脸上神情凝重,沉声说道,“怜,你说这殷宸中毒,究竟是谁下的手?”若是其他人中毒,她自然不会在意,但是这殷宸可是沈怜的未婚夫,若是婚约不能解除的话,这个男子就是怜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有人敢对他下毒,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蕴藏的意义很深啊。
“谁知道呢,既然殷宸他自己都说不用我管了,我替他操这份闲心作甚。”
沈怜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心中却也是暗自思量着。
这件事情她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却让她不由得心底生寒,便是连飞飞也不想要告知。
而且不管她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件事背后的水都很深,不适合她涉入其中。
殷宸中毒的事情,沈怜吩咐沈一他们注意着些,却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只怕是殷宸将消息控制住了。
她便在心底暗暗琢磨了下,也不再让人去查了,毕竟这件事她也没想太过深入地了解,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初八早上,沈怜早早地便起了床,洗漱了一番之后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研制好的护肤品细细地在脸上涂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