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灰se的信鸽扑楞着翅膀越过大街小巷,飞往了一座硕大的府邸。
这府中,一名极为美艳动人的女子穿着大红的裙子慵懒的躺在湖边的躺椅上,领口那不经意见露出的雪白,若是能有男人看见必定口干舌燥。
一旁婢女正往她嘴里喂着葡萄。
这个人,不是刘毓秀又是谁?突然一只鸽子飞了下来,一旁的侍卫赶忙接住。
递给刘毓秀的时候,居然连眼皮也不敢抬一下,仿佛十分惧怕身边美丽的女子。
“哈哈,这是我那沈怜姐姐又有了什么小动作吗?里面写了什么?”刘毓秀问道。
“里边写着蒋越想要将张大人推荐给太子妃。
小姐,那蒋越听说医术不错,不仅有妙手回春之能,还善于下毒,十分难得。”
“哼,这沈怜,挖墙脚都挖到我们三皇子府了。”
刘毓秀当下便想去找轩辕稷探讨一番,刚准备动身又觉得不妥。
心中想道:“平日里轩辕稷对我爱答不理,莫不是他还喜欢那孙氏不成。
这次我得静观其变,不然,免得让夫君对我又有怨气,平白让那孙氏得意可不好。”
所以,虽然觉察到了沈怜的小动作,可是刘毓秀却不准备立刻禀报。
刘毓秀毕竟是一个古代女子,当初也是真心喜欢三皇子的。
如今夫君变心,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她觉得,先除掉这个孙氏,似乎比沈怜重要点。
“来人,去孙氏老家那边看看。”
她狠狠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那美丽修长的指甲此时却刺破了皮肉,一滴滴鲜血顺着雪白的手往下滴。
只要能拿捏住孙氏的家人,料想一个妾室,不敢对自己如何不敬。
此时她心中委屈无比到底她哪里不如那孙氏,心中恼怒此时无处发泄。
到了晚上,张召与一帮人前往翠香楼。
本来,张召很希望和蒋越套套近乎,却被蒋越回绝了,说什么男人不易消耗过度的话。
张召不想把人得罪了,就没有强求。
还未走进,便远远的那风韵犹存的老鸨就迎了过来。
身子一软便倒进张召的怀中,撒娇道:“张大人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啊,奴家可是想念的紧呢,哼!”张召哈哈一笑,大嘴就亲了上去,也顾不得有旁人在就开始上下其手。
“这些日子,本大人自然是忙于公务,你有多想本大人啊。”
那老鸨昔日也是翠香楼的头牌,此时却是装作被张召弄得娇之喘不已。
一行人进了楼中便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一排排姑娘早已在此等候。
被翠香楼捧得高高在上清倌人,也在此抚琴。
桌上众人开始喝酒,翠香楼的姑娘们将这群大人伺候的舒适无比,自然那场面也是香艳无比。
酒至半酣,便有人自称不胜酒力,却带着三个姑娘告退。
此时张召的心中也早已燥热无比。
晕晕乎乎的带着身边的秋香和小桃红入了旁边房中。
衣衫一件件的褪去,青楼女子最是不易,她们心中都明白若是能将这张大人伺候的舒坦了,那自己等人还是有望脱离苦海的。
张召这人虽然猥琐,却有个好处,给的夜资一贯很大方,所以姐妹们都是抢着招待他的。
张召此时看着这雪白光滑的身躯,se心早起。
刚将二人扑倒穿上还未来得及有何动作门便被拍的啪啪作响。
“张召,你个负心汉,给老娘出来。
当年若不是我一人在家种地供你读书你哪能有今日的地位,老娘真是瞎了眼。
今日咱们非要和你做个了断。”
张召此时一阵哆嗦,一丝苦闷犯上心头,此时也来不及耽误便赶忙穿上衣衫,从二楼跳窗而去。
房顶的暗卫此时也是偷乐:“这个张召,果然是个妻管严。
虽然说起来怕老婆丢人,倒是个重情义的好汉子。”
当然,当着沈怜的面上,暗卫肯定不能这么说的。
毕竟,他家太子殿下,好像对老婆也是怜听计从的多啊!
张召跳窗而走,脚也崴到了。
心头苦涩无比。
却还是一瘸一拐赶忙回往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