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让沈怜很是不爽儒家,却也暂时没办法。
儒家大佬非要这么刚愎自用,她也不能触摸了胡须,去惹恼了站太子一脉的助力啊。
儒家的孔子有说过,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一句话把女子地位贬低的同时,还打入文化的大牢,女子无才便是德,偏偏这些男人还端的是贱骨头。
口口声声并不是实际,女人没有文采会嫌弃成乡野村妇,登不得大雅之堂,有才了小心眼的男人就自卑心起,自甘恼怒起来。
横竖都是女人错,女人的锅。
古代商朝灭国了,非说什么苏妲己妖言惑众,毁灭了商朝。
这大帽子扣的,那来那么容易的毁灭国家,明明就是自作自受,上天的见证,历史的必然。
也不想想男人还是从女人肚子里十月怀胎,呱呱坠地的,忘本忘的一塌糊涂。
历史上出名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有学识有胆量有才华的,非要男女悬殊,寸寸分明。
古代到现代,女子地位的提升,靠的是知识的普及,医学的进步,生产力的发展。
在古代社会,平均寿命有个五十岁数值打平,而现代在知识、医学、生产力的均衡下,寿命平均七八十岁,长命百岁不是啥稀奇事。
人生的长久,才影响更多的发展。
女人的时间才不会全部拘泥于孩子、家庭,有了精神的追求。
古代就别想那么多了,有朝一日,她沈怜有了绝对的地位与权势了,定是要为广大女性谋求福利。
不同沈怜想得深沉,李逸文作为一个武将,艺高人胆大,才不会觉得一条毒蛇有何危险,连条蛇都能危及自身性命,就妄为兵家的弟子。
所以他才很是平静地看着周兰清到处跑,受伤心里是会舍不得、怜惜佳人,可不会将女人宠得无法无天,娇弱易折的。
要知道,李逸文欣赏的是一个能独立有个人思想的女人。
‘以色待他人,能得几时好。
’这点自知之明,聪明的女人都心里有数着呢。
宠女人是男人对女人一时的兴起,要让男人一辈子都宠幸自己,除开迎合男人的趣味外,还得有自己的势力与地位,那才是不会被后人所动辄的根本。
一个位子,不是非你不可的时候,那就是该韬光养晦的蛰伏时机。
周兰清知道李逸文喜欢自己,但也晓得喜欢这心思,是会随时间的流逝,两人的耳畔厮磨所消耗。
百变才是折服男人的手段,以周兰清的心气,不是真喜欢李逸文,她才不甘成为争夺男人的心的女人。
这边,媛媛跟着身着青衫的蒋越,去了他的移动药房马车。
蒋越就听小丫头在后面,阿越、阿越地轻声唤着。
回过头来,站得规规矩矩,轻叹一声,“我知道了,蛇先放我这里,处理好了再拿给你做宠物。”
媛媛一声欢呼跳起,要不是蒋越手上还捏着蛇的七寸呢,她都要跳去抱住蒋越。
“我要给它取个名字,叫小月,不行,它是条蛇。
我刚才听沈怜姐姐说这是一条响尾蛇,蛇尾巴确实挺独特,那就叫小尾巴了。
阿越,你可要把小尾巴治得活蹦乱跳,那样我才好带出去吓唬人。”
媛媛就跟只晨起的雀鸟一般,乐呵呵地对着蒋越絮叨。
“你敢拿吗?”蒋越这一句话就把兴奋的媛媛给打击了。
“就是因为害怕,我更得养了,那能因为惧怕就不面对。”
媛媛她就是害怕蛇,才想养着来克服心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