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为何拦我?”虽然已经离开长松门势力范围,糜天宇心中的愤恨却不曾减少半分,反倒是连带着其也将乐建义给恨上了,若不是自己这位师叔太过的胆怯,自己何需在长松门受此气!
“你是不是觉得这长松门掌门刚仙逝,门内暂无筑基修士,单凭着你我二人便可以将长松门折腾个底朝天?”乐建义自然不难猜出糜天宇的心思,其心比天高,总觉得自己与杰出一辈差的便是个机会,可殊不知,其差的便是那点心胸。
糜天宇转头不语。
“这便是为什么你师父非得嘱托让我带着你了!依照着你这脾气,日后怕是挫折不断!你莫非真以为这长松门败了?若是这样的话,各方散修偷盗之流定早已是将长松门给掏空了,岂还需要你我二人出手?”
“难不成这长松门掌门还是假死不成?”糜天宇说此话时多带埋怨,不过一说出口便觉得懊悔起来。
“你呀你”乐建义摇了摇头,只觉得日后自己那位老友极有可能会因为这位弟子惹祸上身。
“是否假死暂且不说,掌门之死的事情刚过没多久,如今长松门内又出现长老叛变一事,如此事情若是放在一些宗门内指不定早已是树倒猢狲散,可今日我们入长松门时看到了什么?那长松门外松内紧,分明就不像是遭此变故。到时候你我二人若是贸然闯入,指不定便正好是入了陷阱,落人口舌,等到幡然醒悟时便都已经迟了”
“可那人分明就是凶手!”
相较于两位上雪门师兄弟死在王伊手中一事,糜天宇更为心痛自己的爱宠惨死在王伊手中。
“这我自然知晓,你那灰貂出自你师父之手,想必定是不会找错人的,不过即便这般,也不能着急。凡事三思而后定,方才能谋一事成一事,否则皆是空谈”
“如何谋事?”
“你且附耳过来”
……
“下次来这个卤水汤汁多给我放点”
“好的”
“今天的猪脚做的不错,软糯不腻,刚好入口”王柏旭吸溜一下,便将小半个猪脚给吞下,然后赶紧磕了一瓣蒜。
谁说修士不吃五谷了?这卤猪脚甲加蒜简直是法力无边。
“听说今天上雪门修士来了?”王柏旭吸吮着猪脚上的汤汁,含糊问道。
“来了两个人,借着一只灰貂辨识出我是杀人者,本以为两人会当场暴起,但没想到范同阻拦下,两人倒是先退了”
“先退了?怕是另有它谋,小心些,这上雪门修士可不是吃素的,其既然有办法能辨识出你是杀人者,指不定便还有其它办法”王柏旭想到此便擦了擦手,直接从扳指内掏出了一气元阳阵阵盘来。
“待会出去后趁着夜色,将这东西找个地方埋下,最好是门内正中心的位置”
看着这一气元阳阵阵盘还挺大的,王伊空手空脚也无处可放,王柏旭便将白天里刚得到的那破麻袋给掏了出来。
娘的,没想到这破麻袋还真赶上用处了。
看着大大的‘粮’当头,王柏旭恶意想到,这破麻袋背出去被人看见了想必也猜不到这里头装的是个阵盘吧。
娘的,看样子这破麻袋还是伪装神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