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了玄灵之地?”舒软的贵妃榻上躺着一个妖媚多姿的女人衣衫半露,她的身前跪着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半露着的衣衫,身上的痕迹,无一不是在昭告刚完事。
“是,不知家主打算如何办?”男人眨眨眼,讨好地看向女人。
夏安然玩弄着酒杯,那酒仿佛鲜血一般艳丽,“岩泽动手了?”
“是,薄主早就安排好佣兵团了。”岩泽,墨痕影域域主薄骁的表字。
夏安然轻笑,“他是巴不得锦晟给文凯那孩子让路啊。”狭长的丹凤眸弯勾。
夏安然的一只脚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跟着夏安然的动作仰头,“你最好乖乖的,这夏家本主是打算留给明伦的,回去告诉他们,若动了明伦和他父亲,别怪本主心狠手辣。你知道的,本主的孩子虽少,可男人却不少。”嘴角上扬,说出的话语却狠辣无情。
男人脸上瞬间冒出冷汗,“家主放心,哥哥和哲公子,妾侍等自然不敢动。”因为薄云彬和夏云哲两人出生的时间相差得太近,是在分不清谁是二公子还是三公子,便直接全部以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来称呼。
“行了,滚吧。”夏安然起身,纱制的衣袍半露。
男人刚走,就有一人进来了。
只是站在那里便不言而威,夏安然挑眉,“你不在你贵妃的房中,来本主这儿做什么?”来者正是薄骁!
薄骁上下打量着夏安然,眼眸冒火。夏安然眯了眯眼,“怎么,她没伺候好你?”夫妻两个貌合神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玩他的女人,她睡她的男人,两人各自玩,谁也不管谁。
“你派人去杀锦晟了?”薄骁的声音很低沉。
夏安然躺在榻上,慵懒散漫,“别一副生气的表情,锦晟若陨落,你我都高兴。再者,你自己不也派了?”半斤八两,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谁也别说谁,谁也没有资格说谁。
薄骁被这一句话堵住了嘴,“行了,夜深了,赶紧去你哪个妾侍房中睡吧,”夏安然打了个哈欠,“本主也困了。”晕晕沉沉地闭上眼,丝毫不在意薄骁。
谁知,薄骁倾身压在夏安然身上。
夏安然猛地睁开眼,不似刚才的多情,满是凛冽,只是一秒,又恢复了柔情多姿“你这是做什么,嗯?”
“想睡你罢了。”说完,薄骁便堵上夏安然的嘴,夏安然一把推开薄骁,一巴掌搭在薄骁脸上,“要睡女人,去找你的姬妾,别来找本主!”丹凤眸凛冽,
薄骁的左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流出血,舔了舔,勾唇,看向夏安然,“想睡你,怎么办。”眼眸微红,满满的欲意。
“那就滚。”夏安然丝毫不让。
薄骁俯身,“阿然,你是本主的妻子,本主睡你,天经地义。”咬着夏安然的耳垂,微舔。
夏安然想要推开薄骁却被薄骁狠狠地压住,突然顿住,“容本主提醒你一句,本主刚才还是另一个男人在这张床榻上翻云覆雨,你确定?”挑衅着,脑子抽风了?
薄骁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允许呢?
薄骁的脸阴沉,抱起夏安然直接回了自己房间的床榻上,“现在可以了。”含住夏安然的唇。不给夏安然丝毫反驳的机会。
两人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大红的纱帐,两道身影交缠,似恩爱的鸳鸯一般。
我后悔了……
我后悔了……
——
“妖姐姐,你没事吧?”纳兰温言扶着薄云祈,刚才的刺杀全部都是神级高品,佣兵团的人。
薄云祈妖魅的脸苍白不已,墨蓝色的衣袍上沾满了鲜血,眼眸上挑,妖冶的泪痣魅人心弦,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啊……
明明已经心死了,可为什么在看到那个独属于薄影夏宫的标志还会忍不住地痛啊。
薄影夏宫的暗卫除了那两位没有人有资格命令!
六个神级高品,一个神级巅峰。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他们还没有拍王级啊。
“毓谦,你去找罹诀他们,好不好?”转头,摸了摸纳兰温言的头发,眼眸殷红。
纳兰温言“啪”地一声打开薄云祈的手,“你想要赶我走?”刚才的气人,薄云祈已经灵力耗光,筋疲力尽了。现在他若是离开,若再有人,那么薄云祈的下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