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语儿刚才胡搅蛮缠了?”
其实早在走出去以后,木浅语就已经开始后悔起来。
她要是就这么走出去了,那不是彻底承认自己输了罗青一头了吗?
再说了,那罗青有什么好怕的,等有朝一日她嫁入陆家,一定要让她好好的喝上一壶!
“怎么会呢?
我都说了,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
陆子俊心里虽然对他们刚刚的行径颇有非议,可还是不会当着木浅语的面说出来的,“语儿你看,我把坠子给你拿来了。
这回你可要好生收好,以后别再丢了。”
“子俊哥哥!”
那坠子对她来说,原本就只是一样稀松平常的东西。
可现在经了陆子俊的手,那东西看着也比原来要顺眼了许多。
她好生地将坠子收入了自己的荷包里面,再抬头又是笑语嫣然,“这东西,我以后定然会好生保管的。
子俊哥哥放心,我再也不会弄丢了!”
陆子俊肯追出来,已经是在她和罗青之间做出了选择。
这个选择,她便是不用猜也会知道结果。
她又上前去亲近至极地挽住他的胳膊,“子俊哥哥,今日爹爹正好休沐在家,你不妨同我过去拜会一下,顺便,商量一下我们的婚事,怎么样?”
说到婚事,她已经是满脸羞愤通红。
原本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三番四次地在别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情已经是羞愤至极。
可她早就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陆子俊,更是已经认定了这辈子就是陆子俊的人。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怎么又是这件事?
陆子俊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微微笑了笑,“过两日,等我备好了聘礼,自会过去的。”
......
“姑娘可曾听说,那日陆老夫人寿宴结束以后,木小姐可是在陆家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有红秀在身边,凤朝歌当真是不怕会错过京城中任何一些风吹草动。
毕竟,红秀每出去一趟,都会给她讲许多自己打听回来的八卦,凤朝歌每次倒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见了同样也说的津津有味。
这倒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她还能够对金城京城中的形式把控得更深一些。
“木浅语又做什么了?”
她想了想,就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这些都已经不用她猜测了,木浅语那性格,倒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上次在那药铺,她只消冷静一下,便很快就能识破她的诡计。
可是她不但没有,反倒还自作聪明地跳了进来。
不过也是,她白白花费的那些银子,也能当作是变相孝敬给了陆老夫人。
“我听人说,那天的情况好像是,好像是木浅语想要和陆子俊的小妾争风吃醋,因此一口咬定说罗青的丫鬟了他的坠子,两个人闹得面红耳赤的,最后还不欢而散了。”
红秀这话,到底是有些以讹传讹了。
就连凤朝歌这种没有去过现场,亲眼所见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她话里的纰漏来。
但木浅语和罗青起了争执,这件事肯定是真的。
“不过,那两个人要是碰到一起,那陆子俊可就有的头疼了。”
凤朝歌要是巴不得木浅语快些嫁给陆子俊,她倒要看看,到时候,陆子俊如何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为难。
红秀歪着头看向她,脸上的表情还带着些许疑惑:“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和那罗青还有木浅语倒是都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凑到一起后会有何不妥。
“你怕是忘了木浅语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她那种人,有朝一日若是嫁入了陆家,指定要闹得整个陆家鸡犬不宁才肯罢休,尤其是罗青,我现在倒是想要看看,陆子俊以后该如何收场!”
木浅语和罗青,这两个一旦凑在一起,那必定是是势同水火的。
尤其是罗青,她上辈子,可是好好地领略过她的手段的。
木浅语的脑子要是不开窍,说不定都没办法斗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