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圣杯战争会提前半年开始?!
为什么会有超乎现有魔术理论的超大型结界?!!
答案只有一个!!!”
“你将要效忠于我?”
一个好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埃尔梅罗二世额头瞬间挂满冷汗,紧接着一根老人杖递到埃尔梅罗二世面前,冯世撑着下巴满怀期待和愉悦地催促。
“那么折断这只拐杖,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神特么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你是哪来的红色魔杖吗?
埃尔梅罗二世立刻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大老板倒腾出来的玩意儿,一瞬间脸都绿了,胃疼的。
那个魔杖是真的可以把持有者换上轻飘飘、满是蕾丝和褶皱的花边红色小裙子的,如果自己不小心把这根拐杖弄断了……
如此别扭,埃尔梅罗二世推开手杖,小心又坚定地宣告:“我拒绝!我已经有想要追随的人了!”
冯世对埃尔梅罗二世瞬间没了兴趣,视线转向埃尔梅罗二世之外的人,他们早已做出戒备的姿态,剑、枪、旗、盾一个不落,甚至还有一台打桩机,闪着寒光的锋锐纷纷对准冯世。
埃尔梅罗二世忧郁地摊在椅子上,同样被武器对准的他就像是看到毛子警察的人质,只能期待警匪能友好的交流,千万不要动手。
“真是过分啊,我可没有打架的打算呢,我可是和平主义者。”
冯世遗憾地举起双手,似是投降,宽松的领口一阵蠕动,一个白色的,难以用人类所知道的数学描述的头颅从中钻出,染血的污秽眼眸扫视众人,傲慢地发出那宛如跨越的漫长时间的、亵渎的魔音。
“咕!”
那是一只鸽子。
鸽子机灵地跳下,小步跑到希耶尔脚边,发出撒娇的咕咕声,冯世这才垂下手,闲聊般轻松地说:“其实我是来送追踪caster的使魔的,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希耶尔没有放下打桩机,也没有理会脚边的鸽子,视线越发锋锐:“你应该知道caster在哪吧?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追杀caster?”
“那个家伙灵感很高,我很难出其不意再一击必杀,可如果我追得太紧又会很麻烦。”冯世解释道,可内容却像是出自谜语人之口。
闻言,希耶尔似乎抓住了什么,可仔细思索却无法将一闪而逝的灵感留下的痕迹连成完整的线索,只是勉强得出冯世似乎对caster很了解的结论,于是追问道:“什么意思?”
“天要亮了。”
冯世看向窗外,答非所问,袖口忽然爆发出一团白色的烟雾,埃尔梅罗二世立刻滚倒在地,两道寒芒裹挟气浪呼啸而来,斩断埃尔梅罗二世没来得及落下的发端。
白雾顷刻间消退,空中飘荡的毛发还没落地,埃尔梅罗二世在一地椅子碎块中撑起身子对saber和Lancer怒目而视,两骑从者心虚地偏开头私下扫视,搜寻冯世的踪迹。
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除了一只正在偷吃苹果兔子的鸽子,于是两枪一剑瞬间抵在鸽子身上,Lancer迪卢木多恭敬地向埃尔梅罗二世请示:“Master,这只鸽子还有必要留着吗?”
在鸽子快要哭出来的小眼神中,埃尔梅罗二世强行压下把迪卢木多扔出去的冲动,叹息道:“暂时留着吧,caster也是我们的目标,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接着埃尔梅罗二世疲惫地给鸽子补上封印,虽然这大概没什么用,但该做的预防措施还是要做的。
等埃尔梅罗二世忙完,太阳缓缓升起。
就像是梦的泡影被戳破了,城市从睡梦中苏醒,遥远的吵杂飞速靠近,所有人都产生穿过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也许那不是错觉。
藤丸立香走到窗前,有所明悟。
第一夜结束了。
一切纷争和怪诞就此被埋藏在结界的深处,没有对现实造成一点影响,藤丸立香眺望复苏的城市,心情忽然轻快起来。
不管如何,这一次普通人没有因为圣杯而死。
可很快这份轻快又变得沉重。
就像是冯世先前的笑语一般,这一份和平是由他一手打造的,正是因为那堪称奇迹的结界从者的战斗才没有波及普通人。
可是若想修复人理,就必须击败冯世,摧毁他的意图,甚至,
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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