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良满脸的悲愤,丝毫不惧的看着宋远明:“宋总,你说的轻巧,赵家和方家三代交好,方老更是我父亲的良友,我与乐山、乐军两位仁兄也算是惺惺相惜,昆仑和方家两小子也算是相处和睦,经常往来,实为良友啊!”
“可你看看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我听闻,宁少亨为了得到方家的财产,故意和方灵珊、徐秀华演戏,最终里应外合,在方老病重迷糊之际,哄骗方老更改了遗嘱。”
“方家五成的财产进入了他们的口袋啊!”
“身为方家正统的继承人,乐山兄和乐军兄,一人拿只拿到了一成,你们觉得这可能吗?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我是为两位仁兄不值,为方老创下的基业不值,为方家不值啊!方老就是被他们三个给害死的啊!”
赵俊良说的慷慨激昂,好像他是来给方家伸冤的,而那个万恶不赦的罪人就是宁少亨。
徐秀华身为女眷,不用负责的是招待前来追悼的客人,可以到处走动,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边上站着。
听到赵俊良这些话,徐秀华顿时又气又怒,她或许有过要哄骗家产的想法,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方天问。
徐秀华怒气冲冲的站了出来:“赵俊良,你说话给我说清楚一些,老爷子生病的时候是谁在照顾他?是我,他进医院的第一天开始,我几乎寸步不离。”
赵家能来闹事,自然是早就准备:“徐秀华,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方老住院还能住普通病房?还请不起一个护理?有护理在还需要你去做这些?”
“由此可见啊,你们这些人,就是故意在方老面前装孝顺,让他心愿,你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孝心,这就是你们的阴谋,是你们哄骗方老的一次阴谋啊!”
赵家的这些话确实极具煽动力,这些话说完,周围来悼念的人看宁少亨、方灵珊和徐秀华的眼神都已经变了。
这些人的眼神之中,满是鄙夷。
似乎他们三个人就是为了家产而谋杀老人的元凶,为世人所不容。
徐秀华这几天本就压抑,今天被这么一激,顿时就爆发了出来,怒吼道:“赵家人,立刻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老爷子也不用你们这种假惺惺的人来悼念。”
“徐秀华,方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方乐山大步从灵堂里面走了出来:“我本想着,现在是老爷子的丧事,不想跟你们吵这些。”
“但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我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害死老爷子,谋划‘偷走’方家财产的事情,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就算老爷子把遗嘱改了,我们也要和你们掰扯掰扯,哪怕法律上,我们拿不到这些钱,我们也要让大家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面目。”
徐秀华这时候除了愤怒,就只有愤怒,方天问住院期间,最倚重的就是自己,几次三番都是被方乐军和方乐山两兄弟气到,都是自己在边上安慰。
而且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让方家四分五裂。
可现在从方乐山的嘴里说出来,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虚情假意的人。
再看周围人的表情,这些人明显是更加相信方乐山和赵家人的,根本没有几个人相信徐秀华。
或许在这些人的眼中,方家的家产自然优先考虑给方家自己人的,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肯定是徐秀华他们在中间动了手脚。
要不然的话,方天问怎么会把一半的家产给了徐秀华母女?
徐秀华只是一个嫁过来的媳妇,以后有可能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