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村后，牛鬼蛇神和江祁一起坐上王新明开来的两辆吉普车走了。
江小平招呼付小兰签字退钱。
付小兰在一张写明退款原因的纸条上签字后顺利拿到了四十元钱。
钱到手，她喜滋滋的赶上赵知恩问道，“你怎么不去签字拿钱？”
赵知恩冷笑了一声，“我其实想看你笑话的，不过，看在你和我姐姐关系不错的份上，提点你一下，你看江祁那样子，白小玖像是会有事的吗？你现在拿了钱，回头白小玖回来，你还有脸和人家打交道吗？”要美白膏吗？
付小兰目瞪口呆：“……”
赵知恩四顾一下，压低声音，“退一万步说，就算白小玖回不来，有江祁那句话，什么时候拿钱都可以，你不要他还会硬给呢，你至于这么急着……得罪人吗？”
付小兰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赵知恩翻了个白眼，“怎么办？把钱还回去啊。”
“……这……”
付小兰觉得丢脸。
但她素来脸皮厚，想了想，觉得丢脸比得罪白小玖和江祁的好，她利索的回去把刚领到的四十元钱塞给贺秀姑，扭扭捏捏说道，“这个钱我们以后再说。”
她说完就走了。
贺秀姑对着她的背影翻了白眼，对江小平笑道，“付小兰这蠢东西，这是闹哪出？”
江兰笑眯眯的，“我看到了，赵大哥刚才和她说了很多话。”
贺秀姑，“原来如此，那我们要把钱递还给她吗？”
江小平摇头，“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就这样吧。”
付小兰已经认错了，不宜咄咄逼人，再说，她怎么说也是妇女队长，虽然得罪的起，没好处。
……
钱道德的专案组以前最红火的时候，有自己的办公大楼。
这些年工作越来越少，办公大楼被挪做他用。
他们在那里还剩下一间很大办公室，但犯案人员必须送去派出所，审讯事宜也必须和派出所一起。
他审讯了谢全和付正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