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笑了笑：“可能性就是王福东。”
“你是说？”
秦歌点头：“嗯！”
姜雯惊呆了。
她一直以为以前秦歌说起的关于那种心灵能力的事情不过是一种异想天开的笑谈而已。
但此刻，学长是认真的！
“真的能做到吗？”
秦歌眼神深邃起来：“有三成把握，可以试一试了。”
“要我帮忙吗？”
秦歌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你还是加快本命的寻找和培养，等你将本命法宝培养足够了，才可以成就圣人！”
圣人！
“额！那我先走了。”
“去吧！”
两人分开，姜雯则开始仔细思考起本命法宝的事情来。
最开始的时候，她和秦歌都认为只要随便选择一个器具就可以将之培养为本命法宝，毕竟秦歌当初用的鳞片人战刀就几乎是随意选择的。
可等到姜雯之后，却连续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找到能够融入她的空间属性的器具。
所以，到底什么样的器具才能融合空间属性的器具，从而帮助她进一步的掌握空间能力呢？
在姜雯思考着的时候，秦歌则直接在时间加速之下出现在了究天院北边人工湖旁边。
在这里，清风阵阵，湖畔的柳条婀娜摇摆着在水的两端，旁边还有不知名的各种花朵摇曳着，在湖心还有几只黑天鹅惬意的游动嬉戏。
时不时的，还会有那么几只白鹭在湖面浮光掠影而过。
已经三十三岁的王福东已经渐渐显出一些发福的迹象了。
他就这么惬意的躺在湖畔草坪上，手中拿着一本王阳明的传习录津津有味的品读着。
春风，阳光，花朵，柳条，万物生长之间，似乎不动心已成。
“好久不见啊！王福东。”
秦歌的声音缓缓响彻。
王福东嘴角挂着淡然的笑意，他缓缓的收起书，而后起身一本正经的执空手礼微微下拜：“先生！”
秦歌挥了挥手：“不用这么讲究的。”
王福东却是神色间带着几分期盼，滔滔不绝的就开始了：“先生之功超三皇五帝，更是远超始皇帝无数，先生之德更是远远超过了孔孟，先生之道，恐怕也是早就超越了道家老庄……我还是……请先生定圣王名号！”
秦歌微微顿住。
这本来是个玩游戏或者说做游戏的理工男啊，就因为在究天院读了不到两年的书，就读成这个样子了？
话说，究天院也不是国学班，也没有全面灌输古代的三纲五常啥的，甚至于是更加推崇以全面的认识世界为主。
换句话说，究天院可是真正要求学员博古通今，学贯中外的。
怎么会读出这么个酸秀才出来？
“我找你可不是为了这件事。”
没有给这突然转变成书呆子的家伙说话的机会，秦歌接着道：“你的誓约和制约……完成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