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时酒刚想说自己先把头发擦干再下去,却见薄司卿还抓着她的手臂不放。
她眉心微拧:“能不能放手,我头发还没擦干。”
几乎是下意识的,薄司卿回道:“我帮你。”
语速有点快,带着几分殷切。
换来的,是姜时酒看怪物一样看他的眼神。
薄司卿:“……”
他默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别误会,作为爱心人士,有责任有义务帮助伤残人士。”
大有一种如果在他面前受伤的是一条狗,他也会帮忙的意思。
“……”
你才伤残人士!
她只是受点小伤,又不是断手断脚。
姜时酒露出死人脸:“不用,我怕你把我的头发薅秃了。”
上次录综艺,薄司卿给她梳头发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虽然第二次的力道轻了不少,但仍旧不怎么舒服。
擦头发跟梳头发不同,可保不齐他又会控制不好力道。
这狗男人,大多数时候是真不知道温柔俩字怎么写。
说完也不等薄司卿再吭声,她就快步回到沙发旁边,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
言语间表露出的鄙视和不信任,让薄司卿十分不爽。
他快步跟上姜时酒。
也不知是想证明自己没那么差,还是就是喜欢和她唱反调,亦或者两者都有,反正他强硬的抢过毛巾,然后把人掰正面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