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薄司卿想说他不常喝酒,以前喝醉了也会对人动手动脚。
昨晚只不过是醋过头,忍不住借着酒劲…对她那什么一下。
可又觉得真要说出来,恐怕死的更惨。
刚巧姜时酒不想,也没耐心听他狡辩,将毛巾搭在头上,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往门口推。
薄司卿只能话音一转,抓住她的手认真道出压在心里的话:“我可以负责。”
“负责个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姜时酒语速极快,神情极淡,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似的,“我们俩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就算真发生了,也不需要。
他们俩又没有感情,就因为这种事绑在一起,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虽然是薄司卿这狗男人占了她便宜,可她也不想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薄司卿彻底被她的不在意气笑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松开她柔若无骨的手,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她的衣服领口。
轻轻往下一拉,露出那片颜色暧昧的红痕:“你管这叫什么事都没发生?”
死女人,能不能自爱一点?
姜时酒看过痕迹的位置,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但她表情不变,将薄司卿的手用力拉开:“狗啃的。”
薄司卿:“……”
艹!
他在心里爆了句粗。
然后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急于拉近和姜时酒的关系,居然梗着脖子,涨着脸,从紧抿的薄唇中挤出一个字。
“汪。”
话落,似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那张清冷的俊脸不仅立刻爆红,还升起完全无法遮掩的羞赧和窘迫。
姜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