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不要自大了,他陈思危能够把买卖做这么大,肯定不会是好对付的呀!”瞧着自己这个自大的儿子,汪东长心中暗自着急,苦口婆心。
“爹呀,别担心他,俺去对付他,给你,你把这堆垃圾处理一下,屋里头先生说了,还是老方法处理,不要留下痕迹。”黑色的垃圾袋递到汪东长手里,汪成义走到了门口脸盘架前,洗了把脸。
然后,伸手将放在门口的高尔夫球杆抗在肩膀上,就要去会会陈思危。
“儿啊,你行吗?这个陈思危不是咱们村里的人,你可千万别和他起冲突,他手里有点真本事的。”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杆,汪东长急忙跟在他的身后。
“爹呀,您就放心吧,当年陈思危这小子废物的很,他以前个那个谁,安琴,给那骚娘们当牛做马的,结果呢,那安琴天天跪舔俺,这个陈思危,俺比他大几岁,上学那会要不是高三刀帮他,那俺早把他陈思危给打死多少回了!”
“就这么一个废物,还不好收拾?”
吹嘘着过往的“英雄”事迹,汪成义一脸恶霸模样,拎着高尔夫球杆大步流星,直奔村口大院!
“哎……你等等俺,俺腿脚比你慢……”汪东长跟在他身后头追。
不得不说,这爷俩身体素质都很不错。
汪东长这一迈脚,年纪大了还跟小伙子似的。
而这个汪成义,则一迈脚就健步如飞,一瞧就是有身手的练家子!
老头没能追上他,他汪成义先一步赶到了村长大院。
“陈思危!你小子干嘛来了?”人还未进门,那底气十足的声音,便已经传到了陈思危的耳中。
陈思危不禁眉头一皱,身体有些不自在。
上学那会老挨这小子的揍,虽说现在不是以前了,可是……这种不自在的恐慌感,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上了心头。
陈思危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想见汪成义。
可是现如今,不见不行。
二郎腿放下,给自己点一根烟,陈思危心中暗道,“今非昔比,自己现在一个屁都能给他脑袋蹦飞,还怕他做什么?”
这么想,陈思危情绪好转了许多。
但是,那股子恐惧和不自在消失之后,新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那就是,仇恨!
他这点情绪变化的时间,汪成义可就已经来到近前了。
这个汪成义也是贱,一瞧陈思危不搭理自己,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当时就朝着陈思危的脖子上一横。
“臭傻逼,老子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
陈思危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不想死就滚。”
“啊?”汪成义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直接笑的肚子疼了都!
刚刚这个怂货说什么了?
不想死就滚?
哈哈哈哈!
“卧槽,陈思危你特么是不是觉得挣点钱就飘了?啊?你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吗?”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汪成义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高高举起,就要往陈思危的脑袋上落!
“老子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啥叫爷!”
啪!
噗!
高尔夫球杆落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在汪成义的想象中,此时的陈思危应该已经头破血流,正捂着脑袋满地乱跑,嗷嗷大哭。
可现实的情况,远出的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