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双色耳一离开神农空间就要逃跑,陈思危心念一动,灵台内一颗针眼大小的内丹微微闪烁。
他眼皮都不带抬的,轻声道,“回来。”
哧溜!
双色耳都已经窜上墙头了,此时却浑身一下僵住了,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哼唧着,极其不情愿的,回到了陈思危的脚边。
“嘿嘿,哥们,你这内丹……它虽然小,能用就好。”陈思危嘿嘿一笑,抱着狐狸带着书,直奔芳婶家而去。
“思危,昨天是不是你带俺家老夏喝的酒?你们喝了多少啊?他现在都还没……”一开门,芳婶的语气便带着责怪。
不等芳婶把话说完,陈思危把《悬壶录》往她手里一塞,“这医书是老夏的,还给他,喝酒是为了正事!”
说完,陈思危撒丫子就跑,芳婶可是母老虎,惹不起。
回了家,陈思危刚准备坐沙发上,研究研究自己新学会的医药术。
刚坐下,里屋门响了。
“昨天和老夏研究药方去了?”白悠素一脸困倦,还带着怒火,倚在门框盯着陈思危。
“啊,咋了?”闻着空气中火药味这么浓烈,陈思危心里有些虚。
“咋了?我去过芳婶家了,老夏喝多了,吐了一宿,你跟哪个老夏研究药方去了?”白悠素一声冷哼,质问着陈思危。
“啊这……”
陈思危尴尬一笑,“一边喝酒一边研究,有助于头脑风暴,俺也没成想老夏酒量不行,他后来喝多了,俺把他给送回去之后,就一个人跑山上研究药方去了。”
“你还会研究药方?你是那块料吗?”白悠素不屑一笑,她是真不信陈思危这话。
昨天她也一宿没睡,利用苍方图推算了一宿陈思危的位置。
当然,那会陈思危不在现实世界,苍方图也算不啥来。
但是,这令白悠素更加感兴趣。
苍方图都算不出来,陈思危到底去了哪?
“真研究出来了,老夏有本《悬壶录》,俺瞧着那是本残缺的,就连夜去古玩市场淘了一本全本的。”陈思危情急之下,开口胡说八道,“你猜怎么着?成了!好使!那全本的《悬壶录》是真的,哈哈,你说这事多有意思……”
干笑两声,瞧见白悠素瞪自己,陈思危笑不出来了。
“好吧,俺说实话,俺昨天和老夏喝酒去了。”
“你一对我说谎就露馅,何必呢。”白悠素脸上有了笑模样,伸手一指陈思危怀里抱着的双色耳,“两个问题,第一是你去哪了,第二,是你怀里这玩意,是啥?傻狍子吗?”
“臭娘们儿你见没见过傻狍子?这特娘的是狐狸!”双色耳脸往陈思危那边一扭,不乐意的开了口。
“哎……”陈思危心里咯噔一下,抬手就抽双色耳脑门上了,“闭嘴!闭嘴闭嘴!”
白悠素脸色铁青,快步冲过来,伸手揪住了陈思危的耳朵,“当年谈恋爱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叫人家臭娘们儿了?陈思危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别别别,不是俺说的,是这臭狐狸说的……”陈思危被揪的龇牙咧嘴,抬手抽双色耳的脑袋。
臭狐狸,有点聪明劲不往正地方用,就知道陷害俺!
“陈思危你脑子有病是不是?狐狸怎么可能会说话!”白悠素哪吃他这一套。
双色耳现在都快被陈思危给打蒙了,它知道自己玩火作死了,心里正琢磨法子补救呢。
眼下,一听白悠素这声音,双色耳急急忙忙张嘴模仿,“狐狸怎么可能会说话!狐狸怎么可能会说话!”
陈思危停手了,心中松了一口气,伸手一指双色耳,“媳妇你瞧,狐狸怎么就不会说话呢?”
“啊这……”白悠素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