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切如常的空间,陈思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这绝对不应该的!
明明就已经把洪水都给收进来了,怎么这里头,就一点都没有呢?
动弹动弹,在神农空间里好好转了几圈,发现确实哪都找不到洪水的踪迹,陈思危疑惑的挠着脑门,出来了。
这事虽然怪,但毕竟不是一件坏事,暂时搞不明白,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反正现在洪水刚刚被制服住,以后慢慢研究原因吧。
除了神农空间,接着打扫卫生,桌椅板凳这种被泡坏的家具等等,该扔的扔该换的换,先把地面给清扫干净,保证一家人能够落脚。
别人家陈思危管不着,他一家人有二楼,洪水的高度还到不了二楼。
一家人上二楼睡觉去,第二天,天光大亮之际,窗户玻璃响了。
啪嗒!啪嗒!
“喵呜!”
陈思危被吵醒,睡眼朦胧的一瞧,铜铃回来了,这臭猫也不知道是上哪疯去了,搞了一身的泥巴汤子,现如今都干在了毛上。
“你就作死吧你!”极其不情愿的下床穿衣,陈思危穿着拖鞋出门,拎着铜铃的后脖颈,将其给拽到了楼下水龙头跟前。
任由铜铃怎么挣扎咆哮,也拗不过陈思危的手劲大。
不多一会儿,铜铃被洗涮的干干净净,抖搂抖搂毛,去门洞子那边找黑白无常玩去了。
村里的广播又开始响了。
大家现在都已经重新安顿了下来,灾后重建的工作,迫在眉睫。
绿三角慈善机构,已经为碰山镇和附近的几个县镇筹集好了善款,专门用于灾后重建。
村里的大喇叭一播完,村民们的心里都暖暖的。
灾难虽然可怕,但是有人管自己。
这几天,陈强富和李大柱又开始忙活起来。
镇上最大头的建筑公司,他俩是骨干,又是经验最丰富的,他俩带头。
灾后重建的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陈思危家的大门半掩着,家里除了一猫两狗,也都没在家。
干嘛去了呢?
帮着村里人修房子去了。
这个时候,碰山村的村口,一个中年男人,哭的跟泪人一样,嚎啕大哭,踉踉跄跄,直奔陈思危家而去。
“哎!干嘛去!这呢!都在这呢!俺家里没人!”陈思危正和村里人一块,帮着村里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重修房子呢,被哭声吸引之后,眼瞧着那人要推自家的大门了,赶紧远远的吆喝了一声。
哭声顿时停止。
紧接着,那人回过脸来,瞧见了陈思危。
“哎哟喂!陈兄弟!这日子可没发过了!”
哭声再度响起,陈思危一愣神,赶紧翻身从手脚架上下来,忙不迭的询问着他,赶紧往那边奔。
“老刘,别哭啊,咋了这是?”
此人正是刘拓海,养鱼的那位。
他那边的产的靠水河大鲤鱼个头大,肉质肥美,虽然比起神奇蔬菜来,味道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也绝非人间凡品了。
之前的时候,陈思危还买他的鱼做过鱼汤冻,卖的非常不错。
只不过,之前一段时间农家乐的生意也不景气,这鱼陈思危也就没再进,俩人之间的联系也少了。
现如今这是咋了?一个三四十岁正值壮年的汉子,咋哭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俺的鱼……俺的鱼全都没了呀!”
来到刘拓海跟前,听到他哭的这么撕心裂肺,陈思更懵了。
“啊?大水给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