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望了陈思危一样,陈家农端着饭碗,紧皱眉头,“你俩都不是等闲之辈,有意思,这下可是得有好戏看了!”
“爸,好戏已经完事了,我小师父这不是都把人给抓来了。”一旁的夏御钟说着话,一弯腰,就把陈家农的鞋子给脱了。
一瞬间,臭味熏天!
“哎!你干啥呀!”陈家农晃晃悠悠着往回抽脚,一脸的不乐意。
“借您的臭袜子一用。”夏御钟捏着鼻子,把陈家农的臭袜子给扒了下来,塞进了马红星的口中。
“刚才听您说,这小子这么坏那么坏,我琢磨着,给他嘴里塞抹布,太抬举他了!”
言罢,夏御钟手拿缝衣针,朝着马红星身上的几处穴位,狠狠的扎了下去!
那家伙,缝衣针往身上扎,能是闹着玩的吗?
随着夏御钟几针下去,马红星身上被针扎的穴位,顿时就出血了!
紧接着,依旧是一两秒钟的功夫。
“呜呜呜~嘶!疼死我了!”
躺在车斗中的马红星,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疼的满头大汗,呜呜叫了两声之后,舌头将臭袜子给顶了出来,哭喊出声。
“醒了醒了,御钟呀,你这医术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样都能给扎醒!”一瞧马红星醒了,陈家农连忙扒拉两口饭,乐呵的开了口。
“过奖了过奖了。”知道马红星是个狗汉奸,夏御钟乐意接受这一番夸奖。
“可没有过奖,能够靠着一根缝衣针达成这种效果的,自古以来,除了容嬷嬷,可就只有你老夏了。”陈思危也笑呵呵的开了句玩笑。
三人这边有说有笑,正拿调侃马红星当消遣呢。
马红星瞧了他们一眼,眼珠滴溜溜的一转。
“我这是……在哪啊?”装着一副天真无邪受害者的模样,马红星故作木讷的开了口。
他这副模样,真的是很有演技。
只可惜,对于他做的那些个恶行,陈家农再熟悉不过了。
而陈思危也是才跟他交过手不久,深知他是个什么东西。
“行了,别装这可怜模样了。”陈思危不耐烦的朝他摆摆手,顺手从口袋中将香烟掏出,递给了马红星。
“老实交代,你今天还能活。”
陈思危此言一出,马红星的脸色不禁一变。
他不傻,聪明着呢!
“哼!我交代什么?明明是你先欺负我妹妹的,你还问我要交代?给你脸了是不是?”马红星自然知道陈思危说的话什么意思,但此时不但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是直接倒打一耙,企图蒙混过关!
陈思危没搭理他,扭脸望向了陈家农,“老爷子,这小子咋这么不老实呢?”
“嘿嘿,他要是但凡老实点,我那些个朋友也不至于栽在他手上呀。”陈家农扒拉一口饭,脸上笑嘻嘻。
“那您老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收拾他才好呢?”
“这小子是经过训练的,打肯定是打不服的。”陈家农把饭碗一撂,伸手一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
“这样吧,你现在就给孙浮打个电话问问,园子里的动物们,吃午饭了吗?”
“哈哈!不用问,洪灾过后生肉不好买,指定没吃呢!”一听陈家农这话,陈思危顿时心照不宣的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