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好了!你的老徒弟人设翻车,现在正在被全网网暴呢!”楞了一下神,动作飞快的翻阅了几条新闻,陈舒宁举着手机,急急忙忙的跑出了自己的房间。
“啊?”陈思危此时还看着电视乐呵呢,从孩子的手里接过手机一瞧,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老夏呀老夏,都是我的害了你呀!
瞧见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对夏御钟破口大骂,陈思危的心中愧疚又难过,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夏御钟了。
可是,眼下事情已然是到了这一步,还有办法补救吗?
手机还给孩子,陈思危心情复杂,“别等我了,我去看看老夏去。”
言罢,陈思危脚步匆匆的出门,准备去芳婶家瞧瞧夏御钟。
都是一个村的,现在又是晚上,街道上也不是白天游客们人挤人的拥堵模样。
几步路而已,陈思危很快便到了芳婶家的巷子口。
“苍天呀!想我夏御钟一世英名,现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到底是谁害了我呀!苍天呀……”
站在巷子口,陈思危就听到了夏御钟那悲怆的骂街声。
得,一听夏御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难过,陈思危不敢去了。
虽说是好心办了坏事,可终究还是自己害他落到了现如今这幅田地。
心中有愧,不敢去见他。
紧皱着眉头给自己点根烟,陈思危悄没声的往回走,生怕把芳婶一家人给惊动。
若是这个时候回家,家里人准得问老夏是个啥情况。
陈思危家也不敢回,抽着烟,垂头丧气的朝村口走。
站在农家乐的门口抽完一根香烟,陈思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这叫什么事!”
他这边叹气声刚刚落下,耳边就听到了有汽车轰鸣的声音。
听起,是由远至近,来的挺着急,还不止一辆!
“嗯?”
再点上一根烟,陈思危站起身来瞧着刚修不久的柏油马路张望。
路上布满了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耀眼。
很快,几十辆豪车,十分整齐的停在了碰山村的村口。
领头的那辆劳斯莱斯上,一个年轻的司机探出了脑袋,问陈思危,“老乡,劳烦跟你打听一下,夏御钟夏神医的家,搁哪嘎达啊?”
伸手朝着骂声不断的芳婶家一伸手,陈思危下意识的道,“就那家骂街的,你们谁啊?找老夏有事吗?”
“啊这……”陈思危的话,真把这年轻的小司机给问住了。
“老乡,你别瞎打听了,打听那么多对你没啥好处的。”稍微一犹豫之后,年轻司机给陈思危撂了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就要往前开车。
“站住!”
陈思危轻喝一声,直接把车给拦住了。
“老夏现在算是俺们村的人,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俺也不能让你们进去找他呀。”
“害!你这人管的可真宽。”摆摆手,年轻司机回头,跟副驾驶的一个老头请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