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让位!我让位还不成吗!”
吴天赐一脸的心疼,终究还是认输了。
人心已经丢了,队伍没法带。
加上他自身的势力全都在天京市,天高皇帝远,压根指望不上。
论专业能力,他更是差了陈思危十万八千里。
此时,除了认输,已经再无他法。
“不行。”
他话音落下后,陈思危站起身来,把一堆a4纸和笔放在了桌上,笑道,“你们是选举制,来吧,咱们得民主,各位写一下推荐书和选票承诺吧,咱这是名正言顺当上的,可不是逼你们选我的呦。”
纸笔分散下去,一个鼻青脸肿的老头,气呼呼的在纸上写着字,郁闷的嘀咕,“当年姓吴的也这么干,现在这个陈思危也这么干,破协会还天天嚷嚷民主呢,民主恁娘了个几把毛……”
“你嘟囔啥呢?”韩赢作为公证人,扭头问了一声。
那老中医连忙堆笑道,“没啥,就是打心眼里佩服小神医,说他来当这个总会长呀,再合适不过了……”
“不错,既然大家一致推举我来当这个中医协会的总会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思危脸上没笑容,又把跟前剩下的纸分发给众人。
“各位,想不想学《悬壶录》?”
闻听此言,十多名老中医顿时就支棱起了耳朵来,等待着陈思危接下来的发言。
“各位,我比较忙,这个总会长其实有些名副其实,不如让夏御钟来当副总会长,过去天京市料理协会的的各项内容吧。”
“友情提醒两句,老夏爱钓鱼,我俩的医术,可以说都是从《悬壶录》上学的,各位,还需要我把话说的更明白吗?”
陈思危话音落下,一众老中医纷纷提笔,要选举夏御钟当副总会长。
到了他们这把岁数,真的不把钱放在眼里,他们想要追求的,是更高的医术,是宗族的延续。
只要学到了《悬壶录》,那就意味着,只要家族里出不了什么过分的败类,就起码能靠着医术延续五百年!
这个诱惑,可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对这一切,夏御钟此时全然不知情,他还在家伤心欲绝呢。
除了吴天赐,其他的老中医们,对陈思危说话都带着巴结,好似忘记了先前才被陈思危揍了三顿一样。
“好了,咱们这就算是协商成功了,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回头咱们再见吧!”
拱拱手,陈思危这就准备带着刘志业离开。
“且慢!”
就在此时,韩赢突然站起身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他。
“各位,你们都是公众人物,打架斗殴这种事传出去,可不好听呀,大家一块想个借口赌一赌媒体的嘴,再走,也不迟呀。”
窃窃私语几句,这群老中医们一个劲的点头。
“韩局长言之有理!”
片刻之后,陈思危哈吴天赐手牵手走出了警察局。
此时,警察局的外头,围着好些个记者,瞧见他俩一走出来,记者们纷纷上前询问。
“陈会长,谁来说呀?”心中带着憋屈,吴天赐皮笑肉不笑的询问陈思危。
“老爷子,还是您来吧,您辈分大。”陈思危笑了笑,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却也不正眼瞧他。
“好,那我来。”
点点头,压一压心中的情绪,吴天赐朝着一众记者拱拱手。
“各位媒体朋友,今日我这个中医协会的总会长,退位让贤了,这位陈小兄弟医术无双,他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
吴天赐此言一出,所有的记者瞬间哗然!
“为什么要让位?是被陈思危揍怕了吗?”
“对对对!为何吴会长的身上满是伤痕?这和日前传闻的碰山流氓村事件有关系吗?”